有人指了下樓上,但那幾個人屬于另一個部門,屬國防部的,不會介入這種刑事案,除非有必要借調幫助。
得上級出面,或者人脈廣的蕭譯去請人。
但不太可能,蕭譯最有原則。
“反正這次秦樞栽了,最好在他找路子出去前,我們開工,能挖到越多東西越好。”
“伙計們,干活咯”
秦樞方當然已經知道了情況,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監控是怎么被搞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跟詹箬那邊有關,現在最重要的是撈出老板
秦樞被請進警局沒事,重點是他不能在里面待太久,否則
秦氏龐大勢力下果然開始運作,一邊壓著網上的消息,警告了一些媒體,一邊找關系
世界級頂級律師在一個小時后就帶著團隊趕到了警局。
海市這邊,一間屋子里面,一個人正用不記名的手機接了保鏢的電話,后者就一句話,“馬上離開那里,躲起來。”
兩個人用的都是另外的號碼,所以不怕被逮到,但如此謹慎也是因為要掃尾。
“我已經知道情況了,雖然沒想到她這么厲害找到那里,但我會彌補這個情況。”
“彌補什么她比想象中難對付光是網絡能力就超過預判,現在重要的是收尾,不要讓抓到把柄。”
“脊狼,你覺得現在還能收真收了,再開頭可就不容易了,還是你有把握再暗殺她再從黑鏡調人還是你自己出手不管是哪一種都有很大風險吧,蕭譯那邊就跟野狗一樣死死咬著,如果不是因為她太難對付,一開始秦先生也不會同意我們這個計劃。”
“計劃難道不是因為你控制不住動了手”
“你確定控制不住的人是我”
“”
脊狼大概有些諱莫如深,沉默片刻后,說“我并沒有否認這個計劃的意思,先生目前也無意中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暴露。”
“不會。”
電話掛斷后,男子收拾了下東西,開車離開,前往機場。
而遠在b市的脊狼看著掛掉的電話,卻挑了眉,跟衣冠楚楚的某律師道“見面后,告訴老板,計劃依舊在進行。”
某律師知道對方這個表情里蘊含了很多深意,但他沒問。
飛機落地,北方空氣干燥,讓寧檬很不習慣,她在臉上拍了好多貴婦專用化妝品,那飄出來的都是金錢的香氣。
陳權慢悠悠瞥了下她包里的那些東西,暗嘆自己年工資估計還不夠這小祖宗化妝的。
真是賣藝靠把勢,投胎靠姿勢。
更可怕的是這姑娘現在月工資加分成都逼近千萬了。
他就等著看她什么時候掉頭發。
寧檬還不知道自己的頭發被人詛咒了,她拍完貴婦專用臉部精華,轉頭看著不施粉黛的詹箬,“學姐,昨晚我家老頭子說要給你打個電話,打了沒”
“沒。”
“怪了,老頭子還敢放你鴿子”
“估計他自己也來了b市。”
啥
寧檬驚訝,結果很快在機場看到了一個胖墩墩、小眼睛略喜感的中年男子,具體參考某位德云社牌面小xx,打扮有些浮夸,咯吱窩夾著公文包,一副山西土礦老板的架勢,然后寧檬一喜,飛奔過去抱住對方。
這一幕讓好多機場的人側目,并且分分鐘誤會,面帶惋惜。
陳權“她媽媽一定是個大美人。”
蘇縉機“”
看破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