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不少材料商臉色變了,齊齊看向海龍王,后者面色也沉了下來,但不動聲色道“特博先生,詹箬女士,容我提醒現在大灣區建設需要的材料可不是個小數目,而且從國外運輸方面來說,特博先生麾下雖然有相關材料產業,但產量不夠,而且運輸還得找中間方,如果要全部吞下這一單買賣,恐怕難度不小,不知道特博先生知不知道雞飛蛋打這個成語”
特博“我母親倒是教過這個成語,所以我剛剛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比如我可以借威斯勒的運輸公司,至于不夠的產量,也可以走威斯勒的工廠,畢竟我父親在占親人便宜的這件事上,他輸給了自尊,但我跟他不一樣。何況我覺得威斯勒肯定也很樂意參與,閣下覺得呢”
威斯勒這個體量的資本參與進來,還有他們什么事人家的實體產業遍布全球而且大部分壟斷資源。
在場的材料商都急了,海龍王表情也不太好看,手指不斷摩挲玉扳指。
寧父觀察到對方這個小動作,瞇起眼,暗道這老東西急了,他急了。
果然,要打贏資本就得引入更高的資本。
最后的結果這些材料商人改變了態度,因為詹箬跟特博都是屬于那種打定主意就不會被他人意見更改的人,別說他們軟硬兼施,就是集體上吊在跟前都沒用。
最后自然沒有提價成功,還為了保住大單,成功把價格降低了一些些,雖然只是一些些,但積少成多,也是極龐大的節省,對于整個大灣區的建設投入可以節省出漂亮的財政報表。
老海王拉扯了最大的盤,吃了最大的虧,堪稱搬起石頭不僅砸自己的腳,石頭還特么反彈打到了臉。
疼啊
但老頭子歷經風雨,還是撐住了。
雖臉色不好看,兩邊的法務部開始起草協議的時候,這老頭還能跟詹箬等人談笑風生,順便結識下特博,估計是不肯吃虧,好歹賺點人脈回來。
一場談判在腥風血雨中“圓滿”結束,此前不管吵得多難看,現在這些人也能跟寧父推杯換盞喜笑盈盈。
寧父深諳內地生意場上的惡習,做主帶眾人去吃飯,一邊拉上寧檬等人結交人脈,畢竟以后大家還是利益共同體,還得一起搞生意。
但詹箬沒去,海龍王也沒去。
人走光了,只剩下詹箬,陳權跟海龍王以及他的貼身管家。
海龍王還在泡茶,陳權瞥了下這老頭子,暗道從開始到現在,就沒人有閑心喝茶,這老頭泡了個寂寞。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怨恨自家老板,不會在茶里面下毒吧。
對面管家看到陳權的小眼神一直在那茶上,好像生怕被下毒,他翻了個白眼。
陳權看到了這個白眼,“”
出去的時候,有個材料商還挺擔心,在小群里問“你們說王老會不會氣得心肌梗塞”
“王老替我們出頭,結果他最后損失最大,剛剛他一直不同意那個價格,最后還是在我們勸說下同意了。”
“肯定啊,他的產業涉及最多。”
“我剛剛都不好意思面對他。”
“欸,以后多孝敬些。”
本來還想坐地起價賺一大筆,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但這詹箬一伙底子太深了吧,怎么就扒上森宇那一脈了
剛好森宇又跟威斯勒彼此認親成功,這資本相加太強了,他們不得不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