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
“你為何如此看我怪滲人的”
被小助理拉走的蠻蠻還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但回頭時,看到那個女子走了出來,靠了洗手間的門若有所思瞧她。
蠻蠻“”
我敢打賭,這個女人肯定覺得我是傻逼。
神經病,我還沒覺得她古里古怪呢。
詹箬沒料到系統會提醒自己下一個任務。
三天后的晚上12點。
估摸著跟這個女子有關。
看著好像是個明星,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沈樾記憶里有,但詹箬現在還被病痛折磨著,精神疲乏,一時想不起來,只能作罷。
但那個什么靖公子,她是知道的,畢竟是她最近查的人。
這么巧
過了一會,陳權拿著斷了的苗刀上來了,此時詹箬已經恢復許多,只是臉色微微蒼白。
“下面沒事了”
“嗯,那個戚獴把人帶走了,臨走時還讓我給你問聲好,謝你支援。”
陳權后來也補充說戚家在他們習武圈子里等于大世家,全國排名前三那種,連他們港都陳家也只剛好前十吊車尾。
差別看小輩就知道了,陳家最優秀的小輩是陳權,戚家卻是戚獴,高下立見。
詹箬不置可否,等他們上了車離開大廈,陳權看周下無人了才問“那個人是誰這么強,我爺爺估計都不是對手,太可怕了,王老頭這是干了啥啊,我看剛剛王薔倆孫女表情十分不好看,那老頭倒是滴水不漏,什么都不顯露。”
“不知。”詹箬只知道對方十有八九是秦樞身邊或者黑鏡埋的一個高手,而且絕對是高層。
說起來,詹箬反而對那個黑色風衣男子更感興趣,而這種人的身份在系統里面是找不到的,屬于官方核心人員。
也許陳權知道,畢竟他們都屬于習武之人。
她問了,陳權也就說了,語帶敬畏,也有幾分不肯定。
“我不是很確定,只是在小時候練武的時候被我爺爺酸里酸氣擠兌過,老說什么資質低還不努力,生子生孫當如戚爾雅,他是戚獴的七叔,輩分高一層,但年紀小。”
“戚爾雅”
“是啊,聽起來很斯文甚至像女孩子吧,聽說剛出生那會體弱多病,都說他易夭亡,當女孩子養的,結果一身習武的天賦炸天,才三十歲就能干七火將的水平,嚇死人,但我不知道他長那樣子,太怪了,一點都不像習武之人,不過比起他,老板你更不像。”
詹箬身上沒有任何習武的痕跡,弱柳扶風,姿態羸弱,比午夜素染的雪還靜謐優柔。
“”
離得太遠,詹箬也沒看清人,只知道對方很強,強到把那刀疤男子嚇走。
這也是官方的態度了而且對方來,應該是為了王老頭。
詹箬沉思片刻后,陳權忽然問“老板,你覺得今天這事你怎么看”
秦峣的身份之謎,當年命案的真兇,這些都在背離他們一開始的預判秦氏會洗白白全身而退嗎
他覺得這是一個陰謀,可對方布局如此,萬一成了,那可惡心了,尤其是他的詹老板,不得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