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可怕了。
她若是活著,我必死
秦樞神經突突的,給了刀疤男一個眼神,讓他突襲,后者眼底閃過畏懼,但還是探了探手。
突然
嗡
一把劍飛旋而來,鏗悍然插在刀疤男腳邊。
劍入三尺,劍身嗡嗡顫抖。
刀疤男神色大變。
大門口站了一個人,雙手將劍鞘輕插了下地面,地面石板變碎裂了,他說“看來我來晚了,但你別動了,這次跟上次可不一樣。”
是不一樣,就算他強于對方,在開闊的環境,對方要逃,他也未必追得上,畢竟城市人流洶涌,四面通達,但在這里刀疤男身邊是詹箬,這邊又是一個戚爾雅。
大廳封閉,唯一的出口就在他這。
就算滿大廳都是達官顯貴,他有的是人質,但也沒用。
他再動,必死無疑。
刀疤男不是傻逼,如果沒有確切針對他們自身的證據,他不動,他跟秦樞暫時還是安全的。
秦峣帶來的惡劣后果畢竟需要時間調查立案判刑。
他們可以爭取時間。
但如果現在動了當場擊殺。
刀疤男不敢動,秦樞自然也知道好歹,臉頰肌肉再次顫抖了,平復了下呼吸,問“戚先生莫非也是幫詹箬女士來私人處理刑案的”
他在挑撥,想讓官方對詹箬的私人行為產生忌憚心理。
戚爾雅瞥過詹箬,目光在她手上逗留了片刻,說“那倒不是,我這種打手只為相關人士調派輔助。”
他后面爆出了打斗聲,眾人仔細一看,正見到兩個二十上下的小青年對著那些警衛跟秦家保鏢暴打
他們暴打的時候,蕭譯進來了,瞥過不知何時溜進來正在攝像的陳權,接著目光也逗留了某人身上一會,后拾步下臺階,步步沉穩,一邊拿出證件沉聲道“我們的確是來查案的,f國警方跟與我國公安部合作調查需要兩位配合。”
秦樞眼底深沉,卻沒有在這樣緊迫的局面下露出太多狼狽,只淡淡道“我也想知道他們是不是我的兒子,既然要配合,幫忙dna取樣也沒什么,但警局就不必去了吧。”
當前,他的確沒有直接涉入命案中,只要秦峣不咬他,把案子都攬身上,警方也沒有理由逮捕他。
配合是配合,逮捕是逮捕。
不遠處,秦家人已經聯系了法務部那些大律師們趕來。
是的,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
蕭譯當然知道這些資本家的路數,別說未必能抓人到警局,就是抓進去了也很容易放出來。
而秦樞也肯定會在這段警方不能關他的時間內搞事。
但是
蕭譯“抱歉,可能我沒說明白,我說的不止查你兒子的命案,主要是為了貴公司的經營中出現的問題,具體的得等秦先生跟我們到警局再說這是搜查證,對了,我想貴公司的人很快就會打電話給你們,我們經偵的同事可能堵車了一會。”
烏鴉嘴似的,手機電話正好響了。
剎那,天崩地裂。
秦樞終于穩不住表情了,秦家人也躁動了,其他人面面相覷,這么突然
不對啊,李緒跟王老頭怎么這么淡定,好像對了,李家有核心背景,自然早已知道消息,而王老頭此前差點被秦樞暗殺掉,估計背后也有牽扯,那為了保命,此人沒準早已跟官方暗通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