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是吃的。
可它進口了別的三文魚,沒動這些。
“打開看一下。”
負責人眉心動了,立即讓一人去門口戒備著,兩人則是動起手來,查看這些三文魚的包裝,一一拆開后查看。
都是最上等的好東西,平常人吃不起,負責人仔仔細細查看,就這么掀開其中一箱的魚塊,驟然在下面瞧見一個黑不溜秋跟人腦袋大小的東西。
他心里一咯噔,立即要拿出手機聯系人,卻也在此刻聽到了外面一聲悶哼。
不好
兩人立即抽出腰上的槍支準備反身攻擊,但下一秒一個殘影,一把纖細單薄的水果刀橫掃而過,兩人咽喉血線幾乎同時飆出,長長弧掃落地,因為溫度很低,地面跟墻壁上都有一些冰霜,鮮紅的血液落在上面頃刻就凝固了,而有些則落在了負責人手中還拿著的三文魚包裝上。
動手的男子不緊不慢把三文魚抽出來放進去,又取走了這人的耳麥跟手機等物處理掉,中斷消息傳出,再把箱子蓋好,然后抱著走出冰庫。
大門關上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里面負責人歪倒在墻面,脖子還在滋滋滋冒著血,死不瞑目地盯著他。
眼里不是對家人的眷戀,而是對國家危機的念想。
嗡。
門關上了。
負責人的手指動了動,用了最后一絲力氣摸了下自己的手表,那是看起來很普通的手表,是他兒子送的,但其實是國家仿照原來的手表專門配備的先進設備。
按了一下后,手指松開,他的瞳孔徹底渙散。
滴手表屏幕閃過一條紅線,接著恢復平靜。
蕭譯正在趕去動車站的路上,得到消息時表情變了。
“我正在趕去,肯定出事了。”
“那個車站的確有問題,當時建成后配套的設施都是那楊斗成負責的,但他后來因為身體不好就退了一步負責倉庫物資的采購,但沒多久就心臟病復發死亡。”
“里面倉庫一定有問題,而且他們肯定發現了什么才被襲擊。”
“我建議立刻全方面封鎖。”
可是怎么封鎖,現在是春運高峰期,客運量好幾萬人。
全封在里面一旦動手,一定會傷及無辜。
蕭譯卻極端冷靜,“可我們沒有篩查他們的條件。”
不是轉移不了,而是無法經過有效的篩查再轉移。
時間不允許
鐵城就是前車之鑒,一旦爆發,根本就沒有審查的余地,直接就傳播了。
他們必須按最差的預想去處理這件事。
蕭譯下意識想再聯系詹箬,但拿起手機,還是遲疑了下,放棄了。
她最近應該很忙,未必會搭理這件事,尤其是在上面對她懷有憂慮的時候。
不管是詹箬,還是洛宓,都不是一個主動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