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大人”奈良善歪頭看向崛川,“那是誰咒術師詛咒師”
“是咒術師。”崛川回答,“稍微有點特殊。”
看他表情猶猶豫豫,奈良善就知道又是麻煩事,對樂巖寺說道“在這里太礙事了,找個房間,慢慢聊。”
轉身就要走,腳步一頓回頭道“你們也來吧,任務相關,對吧”
五條悟對著奈良善比了一個ok的手勢,向自己的兩個小伙伴招手,夜蛾正道剛好登記完畢,也一起跟了上來。
一行人離去后,原本安靜站在原地來登記的咒術師們就開始紛紛議論起來,討論的中心點當然是奈良善。咒術特務科對咒術師開放的官網上沒有放置奈良善的照片,但是誰都知道這位長官是一個外表八歲的孩子,而且,濃郁到外溢的咒力不是誰都能模仿的,唯一讓他們不理解的是,消息里明明說是個男孩,怎么是穿著紅色和服的女孩
總有一天這群咒術師會知道,什么叫做女裝大佬。
崛川在同層找了一間空著的會議室,里面打掃的一塵不染,奈良善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主位,很快就有穿著職業裝的女性送來熱茶。
樂巖寺校長和夜蛾正道坐在了奈良善的對面,五條悟拉著夏油杰站在窗前看外面的景色,家入硝子看到桌子上有一盆花,她將注意力移到了花上,忍耐著自己的煙癮。
崛川為幾人放好茶杯,就算是沒有在桌邊老實坐下的五條悟和夏油杰,他也貼心的準備了熱茶。
樂巖寺板著一張臉,看著淡色的茶水注入茶杯里,開口“請問奈良大人對于咒術界知道多少”
“知道的不多。”奈良善很直白的暴露了自己了解的淺顯,他一笑,“只知道咒術師的本職是祓除咒靈。我認為我知道這點已經很優秀了。”
樂巖寺自然聽出了奈良善話里的意思,他在指責前咒術高層不做本職工作,只會勾心斗角亂搞事。他并不反駁,咒術師良莠不齊,人心渙散,若是大家都能一心為了世界努力,也不至于每日互相防備,分派奪利。
“天元大人是一名咒術師。”樂巖寺手摁著拐杖,“一個活了有五百年的咒術師。”
奈良善歪頭,突然想到了鬼舞辻無慘。
“哦。”奈良善說,“敵人友人”
“目前來說,還算是友人。”樂巖寺說道,“但如果沒有星漿體的話,就會變成敵人。”
奈良善皺眉,一臉搞不懂他在說什么的表情。
“天元大人的術式是不死。”夜蛾正道解釋道,“不死并非不老。單純變老沒什么問題,但是老化到一定程度,術式就會試圖改造身體。進化后脫離人,變成更高次元的存在。而那種存在不會存在所謂的意識,高專各校成為咒術界據點的結界,還有輔助監督的結界術,都經天元大人得到了強化,沒有他的力量,安全防護和任務處理很難正常進行。”
“為了避免天元大人進化,就需要他與特殊體質的人融合同化,就是星漿體少女。”樂巖寺扭頭看向五條悟幾人,“他們要執行的任務,就是保護星漿體少女,護送她與天元大人同化完畢。但是他們卻擅自將人放走,偽裝死亡,做失敗處理。”
五條悟立刻扭頭看風景,不理會樂巖寺這個老頭子。
樂巖寺用拐杖重重敲擊了地板“咒術界需要天元大人。你應該責令他們將星漿體少女交出來,進行同化。”
奈良善嗤笑“天元活了五百年,對吧。五百年前,沒有天元,咒術師難道不存在嗎咒術師就不曾祓除咒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