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瑯頭皮都有些麻了,她在這坐著聽真的好嗎
“二舅母那邊再鬧騰,也不過是欺辱我性子軟,大人最近忙著找那位顧不上他們。”她的婢女怕她耳根子軟吃虧趙香蘭哪里不清楚往日被娘家二舅母咄咄逼人幾回就服了軟,她心里也嘔得慌,“那位聽說很大幾率是或者的,大人如今忙著四處找人,哪里有那等空閑去抬貴妾”
“夫人心里清楚就好。”
“唉,也不知那位到底在哪兒”趙香蘭提及夫婿在找的那位,憂心忡忡,“北疆那邊再這么由著那幾個庸才折騰,遲早要出事。”
安琳瑯終于忍不住站起身,她小心翼翼地開了口“額夫人”
“琳瑯你坐,”趙香蘭倒是不避諱安琳瑯,“大家族里是非多,讓你見笑了。”
安琳瑯也不敢久坐了,實在怕自己再聽到什么。她于是站起身“當面謝過趙姐姐的好意,我這就告辭了。”
趙香蘭坐了這一會兒,其實已經支撐不住。她的身子就正如她自己所說,已經快到油盡燈枯。雖然被鄒大夫救回來,其實也不過吊著一條命罷了。想健康如一般人幾乎不可能,更別提生子嗣。不得不說,芍藥那幾句話雖然是幫著她,但也戳了她的心肺管子。
她如今也沒精力,擺擺手“你且去吧。”
安琳瑯出了門,站在廂房門外盯著緊閉的門看了會兒。須臾,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而與此同時,樓下石桌旁,鄒大夫吃光了盤子里的東西,摸著胡子盯著周攻玉心里就在盤算。
其實比起夫人的,周攻玉的情況沒有好多少。病情不同,但兩人的病癥是一樣的棘手。但是那夫人被一家上下伺候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體質羸弱,又比周攻玉要差許多。真要治的話,周攻玉康復的可能更大些。但是他已經答應了這家人,要跟過去替夫人治病。
抹了一把嘴,老大夫為難地端起缽拿起藥杵,望著遠遠走過來的安琳瑯“午膳吃什么”
安琳瑯冷不丁地從深思中清醒,白了他一眼“你管我們午膳吃什么。”
老大夫喉嚨一噎,梗著脖子道“我拿銀子買還不行嗎”
周攻玉站在門邊就忍不住笑了“可以去西風食肆買。往后我們會在縣城開個食肆,就叫西風食肆。老人家何時想吃琳瑯的手藝了,盡管來,歡迎。”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離職了,破公司再見,我明天就要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