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翊了下,抬手揉揉他頭,卻并沒有解釋那晚失蹤事“哥跟保證,以后去哪都跟報備,好嗎”
這話聽得葉玨莫有點不自在,他本就不是胡攪蠻纏人,被紀翊半摟腰哄了哄,心情好受了許多。
情緒冷靜下來以后,他也覺得不好意思了,悶悶說話,露出一雙細長柔軟眼睛。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話可是自己說。”
紀翊給他蓋好被,特地把他腿也蓋進被里“嗯,我自己說,君一言駟馬難追,還睡不睡,明早起不來別耍性。”
葉玨懶得搭理他,被他潑了盆耍性污水,還是嘴硬懟了回去“是什么君。”
“嗯”四下靜謐,紀翊聲音便顯得似非起來,威脅意味足“再說一遍。”
葉玨“”
識時務者為俊杰,他慫慫閉上嘴。
淤積心問題總算從紀翊嘴里得到答復,雖然說了跟沒說一樣,但葉玨心底石落下,人也輕松不,蒙被開始醞釀睡意。
無月之夜,萬籟俱寂。
臥室里一片昏暗,氣氛好。
生物鐘使然,葉玨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直到身邊人呼吸變得勻長平緩,紀翊才睜開眼,深黑眸里翻滾沉沉欲浪,在黑夜中暗駭人。
他撐起身,用奇異、專注眼神注視身邊人許久,目光從葉玨瀲滟眼、挺翹鼻、飽滿唇上劃過,像在看自己所有物,眼中占有欲越濃稠,終,他勾了勾唇,俯下身,奪了一個蜻蜓點水般吻。
如那晚滋味一般,甜令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紀翊難得慵懶瞇起眼,撬開葉玨唇瓣,要長驅直入,一陣風聲忽然掠過,敏覺五感瞬間回歸,他警惕側過頭
窗外,一道修長挺拔身影不知站了多久,aha穿單薄睡衣長褲,理石般蒼白膚色似冰冷雕塑,他低垂眼,眸色幽深,居高臨下看他。
紀翊靜了幾秒,不耐坐起身,拉開窗戶。
紀珩翻窗而入。
“怎么來了今晚是我。”紀翊聲音壓得很低,帶許冷意。
紀珩不答反問“我不來要干什么”
紀翊眼神愈冷。
畢竟是雙生,紀珩仿佛沒感覺出他身上戾氣,淡淡道“他身體受不住,別胡來。”
紀翊嗤一聲,靠床頭,單手漫不心拍拍葉玨后背,哄他睡得更沉了,這才嘲弄說“倒是公無私。”
也不知道那晚是誰先受不住,在走廊就恨不得把人拆吃入腹。
紀珩神態自若,眼皮都沒撩一下“我天亮就走。”
是要瞞葉玨自己來過事了。
他這個同胞哥哥,裝是清心寡欲、沉默言,實際上沒比他瘋多,葉玨情竇還沒開時候,就哄人不知道做了多事。
好在有他在旁邊虎視眈眈盯,妄圖分一杯羹,不然葉玨早就被哄成紀珩小男友了,哪還能天天嚷嚷要學習、要上進。
紀翊頓感沒趣,懶散起了身,走向浴室“我洗個澡。”
燥熱夜,什么都燥。
臨進浴室前,他回頭看了眼,紀珩已占了他先前位置,坐在床頭,后脊勁瘦有力,彎腰時拉伸出明顯肌肉線條。
他不知干了什么,葉玨雙腿不由并攏蜷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