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面裝的是沈長思的字跟對聯,竟然不是畫,老爺子當下些好奇,就打開了錦盒。
錦盒打開,落入眼簾的便是一個瀟灑飄逸的“福”字。
沈如筠是懂字的人,一看孫子的這一幅“福”字,眼神都亮了。他把“福”字用雙手給取了出來,再是迫不及待地從錦盒取出那一副對聯。
夠在新年跟沈家走動的,大都是身份地位,且一般見識都不會低。
沈如筠才從錦盒取出對聯,就人注意了對聯上的遒勁挺立的字。
“既東啟的瀟灑渾厚,又大恒的雋逸秀美。老爺子,您這是從哪位名家手中購得的這一副對聯跟這個褔字啊這,這字實在太是漂亮了”
“不是這紙張很新,一看就是們代的,都以為是古代哪位名家的墨寶了”
“是啊也是,一眼一看,還以為是古代哪位書法大家的字。一看這紙張,才覺得不對,這紙張太新了。而且墨也很新,像是最近才的。”
沈長思的字得實在是太漂亮了。
原本還在邀著沈越給他們對聯的人,都被老爺子手的“福”字跟對聯給吸引住。
在征得老爺子同意后,相互傳閱著,恨不得直接就給帶回去
沈如筠笑著道“是昨晚才完成的作品。這字,是長思的。”
老爺子這話一出,舉座皆驚。
“只聽說長思的畫千金難求,沒長思的字竟然也這么好啊”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老爺子,您好福氣啊。”
沈越手中的毛筆,因著攥得太過用力,在紙張上留下一攤圓形的黑色墨漬。
在眾人都艷羨地圍著沈老爺子時,陸遠涉悄然退出客廳,離開主樓,去了沈長思的那間平房。
沈長思在坐在沙發上曬太陽。
前日下了雪,開晴后,天氣就一直都很好。已經晴了好日。
盡管沈長思并沒吩咐,陸遠涉還是把廳內眾人的反應大致地告訴給了沈長思。
沈長思的書畫皆是師承大家,畫畫于他不過是消遣,可字是著實下了一番苦功夫的。對于自己的字所造成的驚艷,沈長思半點也不意外。
聽說老爺子看了他的那個“福”字跟對聯以后很是高興,沈長思勾了勾唇,“爺爺喜歡便好。”
至于沈越,他不必費勁去猜也知道,那老家伙肯定是氣得不行,面上定然還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
誰叫那沈越秀什么不好,非秀他的字。
班門弄斧。
陸遠涉出去后,沈長思起自己書房頭另一個錦盒連同頭的字跟對聯,可都還未送出去。
沈長思給余別恨發了條信息
“的字打算什么時候過來領”
“叮”
沈長思平時給余別恨發信息,因為工作的原因,對方的信息回復大都極慢。
今日回復得竟這般及時。
“今日初一,在香音寺上香。今日寺廟祈福的活動,很熱鬧,長思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