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斜濃眼中流露出了一絲失望,他開始收回酒杯,并說:“我明白,不說那五個高手,就說那位三爺,也絕對不是任何人得罪的起的,是我為難陳大人了,這一杯,我給你賠罪。”
他收回酒杯就要喝下,卻是猛地被陳重碰了一下酒杯。
陳重喝下杯中的殘酒,說道:“時間,地點。”
然后他起身開始朝著屋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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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重說不好為什么他會決定幫助顧白鹿。
可能是因為那幾個殺手是來自那位三皇子的緣故,又或許,他和顧白鹿已經算得上是朋友。
朋友死了,總是叫人難過的。
更何況還是那么如花似玉,還慷慨大方的朋友。
在月仙樓吃了一頓豐盛的海宴,陳重帶著人回了客棧以后,就回了屋子開始閉關修煉。
說是修煉,其實他并沒有修煉,他進了屋子以后,就又從窗戶里出去了。
他要去見一個人。
這個人其實陳重并不用這么早去見的,因為距離他們上一次分別的時間并不長,他并不覺得對方會有什么太大的成長,不過既然現在遇到了顧白鹿這一樁事情,再加上他身上有些東西正好也要給對方,于是他打算先去見一見。
說不定,還能有些意外收獲。
從窗戶里出了客棧以后,陳重立刻用萬相面具變幻了身形,變成了一個平平無奇的路人,他在人群里穿行著,穿越了大半個仙洲府,來到了城東的仙洲碼頭。
這一處碼頭,乃是整個仙洲府最大的碼頭,也是仙洲府能夠快速崛起,并最終取代武林府,成為東海洲第一大城的資本。
每一天,不知道有多少船只從四面八方來到這里停泊,交易,產生數以萬計的銀錢流動,也盤活了整個仙洲府的生存脈絡。
陳重來到仙洲碼頭以后,也沒有什么心思欣賞碼頭上如林的船只和熱鬧的海市,他徑直穿過了半個碼頭,來到了碼頭的貨倉地帶,又循著標號,來到了標號四十七的貨倉面前。
這個貨倉并不大,在整個貨倉地帶頂多算是中小型,看起來也有些破破爛爛的樣子,門半掩著,從門縫里飄出一股海貨的腐爛魚腥味。
陳重上前推開了門,貨艙里只點著幾盞油燈,顯得漆黑異常,陳重上前了一步,正要往里面繼續走。
一個頗為龐大的身影,從黑暗里猛地走了出來。
“你是誰?”這是一個身高足以七尺的壯漢,他裸露著上半身,虬結的肌肉在昏暗的燈火里,顯現出一種野蠻的力量感,他瞎了一只左眼,用黑色的眼罩包裹了起來,一條條的猶如蜈蚣一樣的傷疤布滿了他的上半身,整個人展現出一種彪悍的氣息。
“我找人。”陳重卻并沒有被這個人的氣勢壓迫到半點,仿佛沒看到這個人一樣,淡淡說道。
“找誰?”獨眼的壯漢語氣越發不善了起來,
一個頗為龐大的身影,從黑暗里猛地走了出來。
“你是誰?”這是一個身高足以七尺的壯漢,他裸露著上半身,虬結的肌肉在昏暗的燈火里,顯現出一種野蠻的力量感,他瞎了一只左眼,用黑色的眼罩包裹了起來,一條條的猶如蜈蚣一樣的傷疤布滿了他的上半身,整個人展現出一種彪悍的氣息。
“我找人。”陳重卻并沒有被這個人的氣勢壓迫到半點,仿佛沒看到這個人一樣,淡淡說道。
“找誰?”獨眼的壯漢語氣越發不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