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裕也神情一肅。
沒錯,一定是剛剛回答的答案太籠統了。
失誤,他應該把所有的情況包括易感期,ao信息素配對,筑巢行為都和降谷長官報告的。
安室透無聲的吐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波動。
這個被可憐愛心草改變的時間線,還真是處處驚嚇啊。
“降谷長官,雖然知道您有一定概率會生氣,但我還是想建議您休息。”
風見裕也面道嚴肅,“要知道常年使用抑制劑,很難說會不會對oga的身體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影響啊。這種東西萬一用多了,以后沒有辦法和aha生孩子了可怎么辦啊。降谷長官,您還年輕,不能不孕不育啊”
風見裕也用著最關切的語氣,輸出了最可怕的發言,并像深水炸彈一樣,給安室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心里暴擊。
aha
生孩子
不孕不育
安室透承認,在那一瞬間他的神情變得有些恍惚。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風見裕也警官此刻仍舊在喋喋不休的表示著自己對領導的關心“降谷長官”
然而風見裕也的話才剛起了個頭,就被迫中斷了。
因為他看見了他追隨的,敬畏的,崇拜的降谷長官在他開口的剎那間,往旁邊的欄桿上充滿力量的打了一拳。
然后
那個可憐的欄桿就碎了。
鐵皮碎片丁零當啷的掉落在了地上,看的人心里發涼。
一拳
一拳能夠打碎鐵皮欄桿的oga
頭皮一時間有點發麻的風見裕也咽了口唾沫,不自覺的往后挪了小半步。
挪完后,回過神來的他又開始唾棄自己的這種傷筋動骨的行為。
就算這一拳頭的威力大了一點怎么了
就算降谷長官像金毛大猩猩又怎么了
別說是像金毛大猩猩,就算長官真的是金毛大猩猩,那他也是大家愛戴的柔弱oga上司。
“風見,你剛剛想說什么呢”
安室透從碎的差不多的欄桿上又掰了一片鐵皮下來,然后微笑著看著風見裕也。
同時,他身后的黑氣更是濃郁的幾乎要具現化。
風見裕也抖了一抖,緊張的挺直了身體,然后大聲回答道“我是想說,一切聽從降谷長官的安排”
說完這句話,風見裕也內心淚流滿面。
雖然勸降谷長官去休息很要緊,可是如果被現在的降谷長官打上一拳頭的話,那似乎是更要緊的事情啊
尤其是現在的降谷長官,看起來比以往還要恐怖,讓人完全產生不了任何憐愛的心理啊。
與其說是oga,長官他現在看起來看起來更像是個aha啊。
聽到風見裕也擲地有聲的這句話,安室透終于滿意了。
于是,他溫和的扔掉了自己手里的欄桿殘骸,然后伴隨著欄桿殘骸落地的那一聲清脆的聲音,他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并且若無其事的朝著自己的可憐下屬和善的笑了笑。
而就在他準備去借著這里的降谷零身份調查情況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剛剛一拳碎欄桿的行為很明顯的破壞了公共財產,作為公安,他必須要負起責任來。
所以,非常有責任感的安室先生特地轉了回來,對著自己那非常能干的下屬進行了認真的叮囑。
“風見,這個欄桿的賠償,就從我的工資里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