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這和你變不回去的事情有沒有關系。”
“難道是有人采集了你的血液”
安室透拿爪子揉了揉臉,他一直覺得松田和萩原都是感官敏銳觀察仔細的人。這樣的特質用來對付犯人的時候,確實很讓人欣賞。但是用在他自己的身上時,確實也讓人感到很棘手。
“暫時還下不了定論。”
安室透看向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有些無奈。
其實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大概已經猜出來了。
應該是在他離開后,花音遇上了這里的他自己吧。
按照時間來看,這里的他應該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什么事,才會導致現在留下了血跡。
但是這個事情又不能和松田他們講明白。
“是和你的任務有關”
萩原研二挑了挑眉。
對于一畢業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去向,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其實一直有所猜測。
“也許。”
安室透把鍋甩給了組織,沒有多說什么。
“諸伏也和你一起嗎”
萩原研二也知道這方面的事情不能過多透露,所以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下去,只是出于對諸伏景光的擔憂,問了問他的近況。
提到諸伏景光,安室透不可避免的一怔。
這短短一瞬的失態瞞不過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他出事了”
松田陣平收起了散漫的姿態,眼神中劃過擔憂。
“不,他沒事。”
安室透收拾好了情緒。
雖然在他的時間線里,hiro已經不在了。但是在這個時候,諸伏景光卻還完好無損。
萩原研二分辨得出安室透此刻說的是真話,而不是安慰他們的假話,所以大松了一口氣,然后狠狠的揉了一把暹羅貓的腦袋,抱怨道“真是的,降谷你這家伙現在講話真嚇人。就該讓小陣平再好好打你一頓,省的說話老是大喘氣,考驗別人的心臟。”
聽到這里,一旁吃東西的松田陣平也忍不住勾起嘴角,捏了捏拳頭附和道“說到這個,我可是很愿意效勞。”
“喂喂喂,松田那家伙可沒打贏過我啊。”
安室透不滿的反駁道,“入學那會兒,他可是被揍的牙都掉了一顆。”
“什么啊,你也沒有討到便宜吧,金發混蛋。”
雖然現在不是貓型,但是提到這個,松田陣平還是有一種想要炸毛的沖動。
“你傷的可比我重吧,松田。”
安室透好心的提醒道。
“你記錯了”
“我沒有”
“有明明是降谷你這家伙先倒得地。”
“胡說”
“等等,小陣平你先別和小降谷吵架了,這邊來通知要出任務了”
萩原研二看著手里的信息,如同看著救命稻草一樣,積極的擠在了一人一貓之間。
任務
暹羅貓無意識的用了幾分力氣,按皺了爪下的紙張。
他看著眼前萩原研二年輕鮮活的面容,腦海里卻浮現出了陵園里他墓碑的模樣。
安室透突然記起來了,今天是十一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