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不過你不會借力嗎”鐘粟門的劍修說,“這種賭局不可能是所有長輩全參與的,肯定有反對派。”
劍宗的劍修“你以為誰家都跟你們鐘粟門一樣天天玩心機還反對派、贊成派、中立派,我們劍宗沒那習性。”
窺天門的占卜師“罰弟子總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
、0619氣盛
以前我見到其他門派的弟子時,主事的往往是金丹或者元嬰期,所以雖然知道七大之間只維持面上和氣,也沒真見過誰把私下里的不對付放臺面上說的。
萬欣秘境內時倒也是純筑基期,可惜那次我被抽去當鬼,直接孤立了,沒機會看到門派之間的相處情況。
筑基期在十大包括二流門派中,都是小輩。剛入修真之途,還有些意氣用事,不擅長也不愿意太控制自己的情緒。
“哪兒那么多廢話”赤烏宗的劍修不屑道,“還能不能說事了你們七大之間有什么不對付自己私下解決去,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大門派對小門派的蔑視在筑基期中也比較容易直白的表露出來。
鐘粟門儒修的視線一直放在昆侖的幾人身上,此時笑道“看來棋盤上果然是只有筑基期。那么幾位昆侖道友,你們不是參與賭局的人,而是來當工作人員的吧”
昆侖的儒修是的,昆侖家底厚,連少數派如儒修都能專門開設課程培養說“游戲開始后各位自然知曉,請放心,昆侖不會利用主場優勢獲得任何先手。”
鐘粟門儒修“游戲”
昆侖儒修不再開口,又是哪位有些失措的法修小姑娘應道“長輩們的賭局,我們的,游戲。”
赤烏宗的法修嗤笑了一聲。
法修小姑娘吸了吸鼻子“請跟我們來。”
眾人也沒異議,跟在昆侖幾人身后走向了被昆侖浮島籠罩的終年不見陽光的地盤。
鐘粟門儒修退回隊伍后,抽出一本字典給了他的劍修同門一下,劍修沒擋沒躲便挨了,口中道“你的魅力不行啊,昆侖的小姑娘一點也沒受影響。你說你平時在本門內被姑娘們叫男神是她們眼太瞎,還是昆侖的標準比較高啊”
鐘粟門儒修咬牙“這么不清不楚的情況你就上趕著當出頭鳥,肌肉練到腦子里去了是不是”
鐘粟門劍修劍柄豎直往上抬了抬“賭局而已,怕個鳥。”
窺天門劍修“賭局才可怕吧任務或者事務,輸了、失敗了,過了就過了,賭局的話,害長老賭輸了”
妖盟的丹修卷著自己的發尾“長老賭輸丟臉是他們自己的事,只有你們家的才會沒氣量地遷怒到弟子身上。”
“裴道友有什么高見嗎”藥宗的丹修突然把我拉下水。
這輩子人多的時候我一貫不喜歡參與話題,不過既然都問到我頭上了,輸人不輸陣,我發表高見“各派長老肯定聚在一起,在浮島上關注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全程,包括現在。”
鐘粟門儒修“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都賭局了,不時刻看著怎么分勝負。”
窺天門占卜師“反正都是要被罰的”
妍幸門法修不耐“一直計較處罰的事情,煩不煩”
窺天門占卜師看向她“道友,我觀你似有水難。”
妍幸門法修還沒來得及噴回去,云霞宗種植師章梨卻插口道“我覺得我們都要有水難了。”
前方,一株巨大的火球蓮懸浮在空中,其任意一片花瓣就足夠承載我們這兒的所有人,順便還能打個包、系個結。與它一起懸浮的還有一顆巨大的水球,不僅將火球蓮完完整整的包裹在其中,其空余的水還能再裝下大約六株同樣型號的火球蓮。
、0620不知道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