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是真的一時間想不出太宰還有什么能瞞著我的了,還在國內時我倆天天都在上學,兩點一線,他很難有機會干什么啊
“總之,”他目光游移了片刻,松開了按在我肩頭的手,“先回去吧”
“在那之前,先告訴我你的愿望是什么”我反問道,“事先說好,不許說什么我的愿望是你的愿望都能實現這種話哦,是這種的話就給我往后推一個回答”
“不會的。”太宰笑了笑,“對我而言那并不是需要通過許愿來實現的事,不如說能親手實現你的愿望對我來說已經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了。”
饒是從小就被他哄到大的我此刻被他連著刷了那么多句,一時間有些頂不住了,只能用手捂著臉讓他不要轉移話題。
“唔,硬要說的話。”他嘆了口氣,眸光憂郁地回答我,“我希望你知道一切后不要太生氣”
“我明白了。”我點了點頭,按照他的邏輯陳述道,“也就是你覺得這是必須要通過許愿來實現的事情是嗎”
太宰“”
他的臉上瞬間露出了相當明顯的心虛神色來,底氣不足地試圖否認,“也不能這么說”
謝謝,我已經開始生氣了
但我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扭過頭,關上口袋里竊聽器的開關,輕輕地揭過了這一章,“算了,今天就先放過你啦,回去吧。”
等我回到宿舍里以后,被我鴿了的可憐室友直接對我怒目而視,“你這家伙”
“那個什么,你說的那些建議根本不可行嘛”我剛開始還有些心虛地別開了視線,結果越說越理直氣壯起來,“總之最后我的目的也實現了”
“你實現了個鬼啊”宮崎結奈冷漠臉回答我,“你就安心當魚吧,哪天變成魚干不要怪我沒提醒過你。”
我嘆了口氣,滿臉憂郁地照了照鏡子,開始感慨起來,“我覺得你說的對,我不當魚了,以后咱倆論文參數都自己找吧。”
“對不起我錯了,是我忘了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您這是軟飯硬吃了屬于是。”她一秒低頭認錯,又忍不住問,“你們求完簽到底干什么了”
“哈,你不是有在聽嗎,我就只是嘗試著抱了他一下啊。”
宮崎結奈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接著便震驚到變形地差點沒當場撅過去,“你你是我錯怪他了,這都沒報警,絕對是真愛了”
我“”
“至于嗎,不就是”我這會突然猛地想起來了日語里的抱好像似乎也許的確有那么一點歧義,“你丫快給我洗一洗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抱”
“切。”
“你好像很失望啊是想要和我打一架嗎”
“但是他說的瞞著你的事,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嘛”她嘟囔著問我,“你有想過可能是什么嗎”
“這我還真想不出來你覺得我把刑法翻一遍能找得到嗎”我斟酌了一下,若有所思地否認道,“但這就有點太大海撈針了,得想個辦法縮小范圍。”
“這就是你對你家發小的信任嗎,慕了慕了。”我的室友露出了一臉無力吐槽的表情,接著又委婉地提醒我,“那你就不準備考慮一下其他的特殊情況嗎”
“哈,這個有什么特殊情況家族病史這個我早就了解過,沒有。”
“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考慮的也太超前了吧不是,我是說,你可以往好處想點,想是有些沒那么嚴重的”她一本正經,字正腔圓地吐字道,“比如說他涉黑。”
“這算沒那么嚴重嗎你對嚴重的定義有什么誤解”
“不是啊,這個也分程度的。”宮崎結奈跟我解釋道,“你不是日本人可能不是很了解這方面的情況,總之在一定程度之內的涉及是法律允許的啦,他會不會是覺得你沒法接受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