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卻更害怕了。
吸了一口氣,她咬緊粉唇,閉緊眼睛,濃密的眼睫毛不停發顫,看得男人忽然身體酥麻,下腹一緊
她的皮膚天生的白皙,像極了清晨陽光下還未開苞的嬌嫩花骨朵,此刻,因為羞恥,而泛著淡淡粉紅
他伸手脫她衣服。
她往后縮。
“別退”男人喉結狠狠一動,驀地攥住她細白的手腕,將她拉到懷里,低聲警告“不想體會我把你頂在墻上做的感覺,就別退。”
阮白不敢再退,因為他的話,臉頰上迅速紅了一片。
她現在跟陌生男人,身貼著身,呼吸碰撞,她甚至感覺得到他的身體,強而有力,很精壯
可是,倘若他是一個年輕男人,有錢有顏值,他又怎么需要付出代價,來跟她這樣一個普通的女生要一個孩子
或者,他很丑很丑丑到即使有很多錢,現實中也沒有女人愿意給他生孩子
“我有一個問題。”
“說。”男人的聲音里已經充斥著不快,溫熱手掌,略顯急促的除掉她身上的衣服。
“原來定好的試管嬰兒,為什么為什么變成了要同床自然懷孕”這是卡在她心里的一個疑問。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額頭上。
“嗚痛”才一問完,她就被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驚呼。
這一聲叫,使慕少凌的嗓音瞬間變得有了起伏,道“我不想丟失體內的任何一條染色體,只有省去中間程序,直接交給你,我才放心,這個理由,夠不夠”
接著,她又被他的大手重重的捏了一次
“痛”
阮白額頭沁出薄汗,大腦一度不能思考
她掙扎,但卻被他霸道的按在身下,輕易給鉗制住
這是一朵嬌嫩的花骨朵,慕少凌知道,要生孩子,就必須采摘她,他認為,自己唯一能講良心為她做的就是采摘的方式盡量溫柔。
合為一體這一刻,他輕蹙起眉,呼吸變重,覺得自己怕要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本能。
這一朵嬌嫩脆弱的花苞,恐怕有被他狠狠瘋狂揉碎的危險
這一夜,阮白如同一葉扁舟,云雨之中,體會了無數種滋味,疼痛,哭泣,無助,昏昏欲睡
阮白并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醒來時,看時間,凌晨3點。
管家鄧芳還沒有睡,走過來態度很好的說道“阮小姐,我帶你去清洗身體”
“謝謝,我自己來就可以。”阮白有些恍惚,臉上干掉的淚痕讓她的皮膚有些緊繃。
她沒辦法在這位女管家面前,暴露自己不堪的身體。
鄧芳退出去。
她下床,迷迷糊糊的去浴室。
等清洗完身體再回來,臥室的床單和被子都已經被換過。
這夜,她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在爺爺老家小鎮上讀初中的那年花季雨季,她跟幾個女同學一起趴在墻頭上,偷看隔壁高中操場上的籃球比賽。舉手投足,籃球打得帥到飛起的高中風云人物,就是那個轉學而來的姓慕的學長。
第二天,睡醒以后她覺得全身上下異常的疲累酸痛。
站在盥洗臺前,舉著牙刷,她對著鏡子愣了很久,失神的想起昨夜的夢境,記憶中的幕學長,是校內所有女生都遙不可及的夢想。
而卑微渺小經歷著校園暴力的她,也只是在還不懂什么是男女感情的年紀里,在極端且無助的時候貪婪的幻想過,幻想她能有一個哥哥,來保護自己。
直到后來情竇初開的年紀,她發現自己腦海里唯一冒出來的男生,就是那個只讀了一年高中就突然離校消失的慕學長。
走神的思緒,被洗手盆里溢出來的水拉回。
她搖搖頭,暗暗的罵自己惡心
阮白,你再也沒有資格喜歡他了
她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下體里仿佛還有異物闖入的感覺。
到了晚上,阮白得到一個消息。
那個男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