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妮站在一旁,聽出了阮老爸的話外音,不敢置信。
阮白冷笑“我相信警察公事公辦,善惡終有報,我沒那么大的本事教警察怎么做。”
李慧珍一聽這話,立馬委屈了“你現在這不是好好的嗎,缺胳膊了還是少腿了縱使美美有錯,你也不該這么狠心,你這是要毀了我們美美嗎”
李慧珍拿出哭腔“這可怎么是好,利康”
阮白面無表情的看著李慧珍的這出“反咬一口”。
“人都只有一輩子,我憑什么給她臉,自己受委屈她有娘生,我沒娘生”阮白說完,去拿了病床旁放著的一摞衣服“我去洗澡,沒事就都回去吧。”
“我造了什么孽嫁進阮家的門啊,攤上這么一個不孝順的,我熱臉來找你,你就給我一個冷屁股”李慧珍罵罵咧咧的在外頭。
阮白進了浴室,調了水溫,打開淋雨噴頭站到底下。
水聲淹沒了外面的罵聲。
李妮削著蘋果,譏諷的回敬李慧珍幾句“別在這大嚷大叫了,你還有理了再叫小心你直接爆血管,當場暴斃”
李慧珍被李妮轟了出去。
隨之走的,還有阮利康。
李妮在晚飯之前也被父母叫了回去,阮白心情很差,但轉念一想,整個人豁出去以后,生活瞬間也舒服多了。
晚上六點多,手機響了。
看到號碼,正在穿衣服的阮白愣了一下,但到底還是接了。
她沒說話。
慕少凌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一個人在病房”
“我我不是一個人”
不知為什么,她有一種自己一個人,慕少凌就會過來的錯覺。
雖然這種錯覺很自作多情。
“是嗎。”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如同沒有隔著手機,沉穩的道“還有其他人在,那再合適不過了,如果只有你自己,我就不進去了,孤男寡女,影響不好。”
病房門被推開。
阮白驚嚇的回頭,病房門口赫然站立著一個才走進來的西裝革履的男人。
而她,衣服還沒穿好,雪白皮膚上的兩點花苞,綻放著暈染開來的淺粉色,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格外惹眼
她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上了嗎
阮白看向李妮,問的時候,語氣很輕,顯露出了她此刻有多害怕“我我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嗎。”
“還有,我接觸過什么男人嗎”
“我不知道。”李妮糾結的說“你中了催情藥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啊,還是你被醫生控制住了,醫生叫我來的。”
阮白捕捉到關鍵的一句。
被醫生控制住了。
這說明,是有人替她叫了醫生。
阮白吐了口氣,雙手捂著腦袋認真回憶,良久才說“我記得,電梯里有一個男生,說過好像說過要送我去醫院”
“那就是了。”
李妮判斷道“我擔心你被人欺負,還給那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結果響的是醫生的手機,那醫生是個女醫生”
聽到李妮這樣說,阮白緩了一口氣。
“有水嗎”
“有”李妮趕緊去拿,倒了杯水給她遞到嘴邊。
再去拿水果。
李妮把水果遞給阮白。
阮白低頭,看著眼前的一根大香蕉,臉頰瞬間漲紅
不知道是不是催情藥的后遺癥,她腦袋里竟然閃現出一副羞恥的畫面鏡頭,男人動作迫切的解開皮帶,拉開褲鏈
“我不吃了。”阮白無語的推開那根大香蕉。
李妮立刻把香蕉剝開“你不吃那我吃了,餓死我了。”
阮白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妮吃香蕉的模樣,腦海里又閃現出一副畫面鏡頭。
“啊再給我一杯冷水”
阮白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想的都是什么
污穢不堪
李妮叼著大香蕉,倒了一杯冷水給阮白。
阮白仰頭喝下去,總算冷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