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可以穿漠西神州那邊的服飾,露出雙肩,輕紗包裹,環佩叮當。
沉魚此時作勢徹底脫掉外裳,里面應不著片縷。
他神色平靜,心中卻暗皺眉頭。
他不該提這個要求的。
看似是對沉魚的曖昧懲罰,如今看來,反而更像是對他自己的凌遲懲處,鈍刀割肉。
衣料窸窣落地。
“畫筆呢”沉魚問道。
望著面前少女,月微塵心中稍松。
少女并非不著寸縷,外裳之內,她仍著裹胸,并未徹底暴露。白色繃帶層層裹在胸前,乃是修行女子的方便打扮。
纖細雙肩精致玲瓏,白色裹胸清晰勾勒出少女優越的資本,其下是盈盈一握的細腰,黑色長發如清水瀉下,與白皙肌膚對比鮮明。
原本放緩的心緒,忽得緊繃。
少女以手點在自己胸前,裹胸只包裹纏住關鍵部位。
“你要畫在這里么,還是那里”
月微塵不由蹙眉。
她是怎么做到如此坦蕩的與男人相處,并且面不改色的
莫非以前也有過
“快說,有點冷。”
“我自有打算。”月微塵冷淡道,“你且坐好。”
沉魚不懂這男人又在氣什么。
但她是真的有點冷。
“催我脫的是你,脫了又磨蹭的。”她嘟囔,“一會兒等你脫衣服,我也這樣磨蹭,看你怎么說。”
月微塵不理她。
他自袖中取出工具,一支金色畫筆,整體設計典雅纖細,筆桿透明鏤空,非常符合月微塵的審美觀念。
“顏料呢”
沉魚沒有紋過身公職人員禁止紋身,所以她知道紋身什么樣,但不清楚過程如何,“要用刀么”
月微塵淡淡道“你當是銘刻紋章”
“那你要怎么做。”
只見月微塵提筆,將左手指尖對向畫筆,隨后,只見兩滴金色液體自他指尖逼出,落入筆桿中。
原本鏤空透明的筆桿,瞬間因金色液體的注入,而“活”了過來。
“這是我的血。”
這是血么
比起血,更像是流淌的黃金,或者灼熱的熔巖。
他外表清冷淡漠,血液卻熾熱灼骨。
這樣截然相反的存在,一如此人表里不一的作風。
“就這般作畫。”月微塵道,“將我的血,刻在你胸前。倘若有其他男人看見,此月便會灼痛。”
“你會心痛。”
他目光溫柔地看向她。
“在那時,你會想起我么”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大家,今天雖然比昨天早但還是比預計遲,我再調整一下
還有一更,我感覺七點能出來出不來當我沒說
七點寫完,然后寫點存稿,明早再寫點,感覺可以中午十二點更新了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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