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恭沉不會對應自重產生興趣。
作為多年老友,厲宿不可能不知道蒲遙知的存在。
也不可能不知道,恭沉現在的這副模樣,到底是是因為誰。
恭沉向來高高在上,在他面前始終都是一副倨傲高冷的模樣,這會聽到恭沉的這句話,厲宿精神一振,瞬間來了興趣。
旋即,只聽厲宿毫不猶豫的回了四個字。
“跪下當狗。”
電話那頭的恭沉沉默了片刻。
沉默半晌,恭沉蹙眉,像是有些難以置信的遲疑開口“狗”
厲宿輕飄飄的回“當然了。”
說罷,嘲諷般的低笑了聲。
“我們這樣的aha,不把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怎么追的到我老婆那樣的beta難道成天心高氣傲,高高在上的擺著架子,等著他過來主動跪舔”
“哦對了,最好別對我老婆那樣的beta玩強制那一套,那樣除了讓他反感惡心你,一點用都沒有。”
這件事,恭沉已經切身體會過了。
他的后果就是,成功的讓蒲遙知離開了他。
恭沉靜默無言,眼中黯然。
好半晌后,恭沉忍不住問“真的”
厲宿“廢話,不是真的還是”
“我不是說這個。”
“”厲宿皺眉,“那你指的什么。”
“狗。”
厲宿挑眉,正要回答,這時,玄關處傳來了聲音。
他當即抬頭,朝大門處的方向望去。
老婆回來了
厲宿毫不猶豫掐斷了電話。
掐斷電話后,他快步沖上前,來到了應自重的身邊。
“老婆回來了”
“今天怎么這么早”
厲宿笑容燦爛,兩眼明亮,微微的對著應自重垂下了腦袋,等待主人的撫摸。
那模樣,赫然正是一只對著主人搖尾乞憐的狗。
應自重伸手,無比敷衍的在厲宿的腦袋上摸了摸。
他隨意的伸手摸了兩把,接著很快便收回了手。
厲宿抬頭,眨眼,“還要。”
“可以了。”
高大的aha有如小狗般嗚咽了聲。
“”
應自重嘖了聲,不耐煩的伸手又再次摸了摸。
aha背著beta的方向,悄悄地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aha脖子上的狗鏈到底是拴住了誰,無人得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地雷青月2個;烎1個;
感謝營養液去杭州好了16瓶;a10瓶;547523468瓶;晉江逼我改名、弦懿7瓶;五五開4瓶;垂死病中驚坐起3瓶;我有李澤言了、最喜歡你了、子音2瓶;冬眠的大花貓、atrichor612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