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她可以光芒四射,萬人矚目,但舞臺之下,只回歸簡單平淡的生活。
舞臺生活,她分得清楚。
顧蒙回到候場區,換回己的鞋,看了一眼膝蓋上的青紫,破皮的地有點裂痂。
疼是有點疼的,不過是從小跳舞,磕碰慣了,她而言,是能忍受的那種疼,怕疼就不會學跳舞了
顧蒙著明天晚上就是決賽現場了,回去好好休息,調養精。
正在此時,演播廳外緩緩走進來個高挑少女,來人正是季可,這次旁沒有安德。
她似乎一眼就看到了顧蒙,不過仰著高傲的下巴,假裝沒看到。
顧蒙也只是瞥季可一眼,不疾不徐地將褲腿整理好,背上包包準備離開。
季可見她要走,才上前擋住顧蒙,說道“說為了比賽,你己編了現代舞作品。”
顧蒙說“你怕了”
季可退一步,故作不屑“我怎么可能會怕你”
顧蒙見此,便不再季可多做糾纏,越過她的形,離開演播廳。
在等電梯的時候,顧蒙的電話響起,以為是助理楊印的電話,一看號碼是鐘沉憬。
她接起電話“歪”
聲音柔柔糯糯的。
電話那端的男人微微停頓,才開口詢問“今晚回家嗎。”
顧蒙看著電梯的樓層跳動紅字,漫不經說“回啊,酒店我睡不習慣。”
現在習慣了家里的床,在酒店住她總覺得少了點么。
鐘沉憬道“彩排好就下樓來,我在等你。”
顧蒙愣了愣,嗯他在樓下
這時電梯正好到,發出一聲提示音,她連忙進到電梯里,說“我我馬上就來,進電梯了信號不好。”
顧蒙走出電視臺樓,便才發現外面已經下起了綿細的雨水,滿地潮濕。
風一吹來,一股涼意迎面撲來,吹動顧蒙的卷發,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兩天春日轉涼,雨是柔細密的,來得慢,走得也慢。
顧蒙張望著呢,那輛熟悉的邁巴赫緩緩行駛而來,沉斂平靜地停在她的眼前。
車窗搖下來,顧蒙看到了車后座上的男人,他五官英雋立體,深灰的制西裝外搭暗棕的外衣,一絲不茍中帶著幾許清貴。
駕駛座上是助理小周,不知他們等了多久,這里是電視臺,也不怕被人瞧見。
顧蒙里嘀咕著,打開門上車,坐好姿后,她輕輕問“怎么說來就來了。”
車緩緩啟動,開上馬路,細雨綿綿,掠過雨傘行色匆匆的路人潮濕的高樓廈。
鐘沉憬語氣平淡“正好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