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是個害人的東西,讓人神志恍惚。
這是顧蒙在睡著前最后的念頭,折騰半宿,慵懶且疲倦,迷迷糊糊便入了睡。
房內壁燈朦朧,漫著淡淡的靡亂感。
纏綿繾綣,他們愈發荒唐。
側躺而眠,男人溫熱有力的手掌從身后攬著她,二人身軀微汗,顧蒙已漸漸習慣他的存在,甚至依賴。
窗外似乎了雨,舒寧安然的落雨聲。
等她睡醒過時,仿佛還能聽淅淅瀝瀝的細雨聲,屋外潮濕的感覺。
顧蒙藏在被褥里,懶洋洋地轉身,白皙的肌膚上殘留著性愛過的痕跡。
識的第一件就是開手機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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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段,身旁的男人早已不在。
顧蒙慵懶地支起身子,腰肢酸軟,昨晚纏著鐘先生,被他折騰得招架不住。
一秒,她表情怔松,忽覺得身有么硌得難受,掀開被子。
只見一支細長的粉色絲帶纏繞著她的腿,絲帶末端的向分外曖昧。
顧蒙蹭地一燙了臉,心間怦怦亂跳起。
輕抬腰肢,只覺有么東西在里頭,很小的東西。
仔細思索,沒在記憶里找么。
顧蒙挺著小腰,用手拈起絲帶輕扯。
面頰潮紅,身姿窈窕,攏不上的雙腿間有一縷香艷的粉絲帶,這畫面任誰看了都止不住鼻血。
緊澀的感覺,顧蒙禁不住溢出一聲柔糯的鼻音,藏著的東西掉出,她緩了口氣,定睛看了看,是鐘先生的戒指。
他們的結婚戒指。
顧蒙羞得眼睫顫,白皙的膚色都泛起粉色,輕輕坐身。
么時候在她這兒的。
她將戒指拈起,分外濡濕,戴在她無名指上大了一圈。
想他和這些,身子就發軟。
顧蒙微惱,拾起放在床尾的男士睡袍隨地披在身上,氣呼呼地撥通了某人的電話。
通了兩聲后,電話被接起。
明朗極簡的辦公室內尤為安靜,只有翻文件的書頁聲,肅正文雅。
英眉墨眸的男人接起電話,淡然處之,風輕云淡地一聲“嗯”
他似乎并沒在開會。
電話那頭的顧蒙憋著一口氣,聽見他的聲音,身體卻莫名發燙。
她出聲“混蛋。”
聽這一聲柔糯的羞憤,鐘沉憬放工作文件。
和她在家里的狼狽不同的是,他衣冠整潔,沉靜淡雅。
英挺的眉宇間淡疏冷,薄唇輕起“怎么了”
明知故。
顧蒙撐在床褥上的手,指尖微攥,說道“戒指是怎么回”
鐘沉憬片刻默然,唇角微揚一抹低淡的弧度,繼續翻著文件,那修長分明的手指間的確少了個小物件。
他不疾不徐地開口“嗯,今早的確沒見戒指,替我找了”
顧蒙輕咬唇瓣,明明是句很平常的話語,但只有她知道是多么的污
“我扔了”
這惱羞成怒的語氣,使得鐘沉憬幾聲低笑,溫聲寵溺“不可以哦。”
顧蒙抿著唇,只覺得手里的那枚戒指,漸漸有些灼手。
鐘沉憬斂起淡笑,言語暗昧“若是找了,放回原位就好,等我回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