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掃了眼水伊人的方向,道“車騎組長,先看看,你們黑色小組的發報員是不是她”
車騎正向彎腰行了個禮,道“嗨依”跟著小心的走到了前面,將水伊人披散的頭發撩開,看了看,轉頭道“正是加藤杏理。”
范克勤道“好,你幫我問問,她的電臺和密碼本藏哪了”
車騎正向再次鞠了一躬,而后轉身道“杏理,說吧,我們整個黑色小組已經覆滅了。你現在負隅頑抗,也是沒有用的。”
水伊人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車騎正向,道“組長,你,你投降了中國人”
車騎正向道“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而且,杏理,事情到了這一步,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再隱瞞下去也是毫無用處的。”
水伊人咬了咬牙,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不,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帝國特工。而你現在不配和我說話。”跟著把頭再次轉向一邊,無論車騎正向怎么說,都不在吱聲。
見此范克勤擺了擺手,道“車騎組長盡力了,謝謝你的配合。”跟著看了眼王陽。后者立刻和兩個衛兵上前,再次將車騎正向押走了。
錢金勛朝著張志凱一擺手,噴出口煙霧,道“先給這個帝國特工來幾鞭子,開開胃。”
“是”張志凱答了一聲,把帶倒刺的鞭子往旁邊的臺子上一放,空著雙手走到了鐵架子跟前,雙手用力,撕拉撕拉的將加藤杏理的衣褲全部扯掉。然后復又返回,從刑具架子上再次拿起鞭子,輕輕的抖開后,猛地朝對方抽去。
噼啪的鞭響,和加藤杏理的慘叫頓時響了起來。真可謂一鞭一道血,只是十來鞭子下去,加藤杏理胸前的兩顆肉丸幾乎已經變得血肉模糊。
看看差不多了,范克勤擺了擺手,張志凱頓時停下,面上掛著冷笑站在了一旁。
范克勤起身,先來到了旁邊的刑具架子上,拿起一個毛刷,走到了加藤杏理的身前,輕輕的刷著對方的傷口。每刷一下加藤杏理就痛哼一聲,并哆嗦一下。
范克勤抓著對方的頭發一扯,讓她擺正看著自己,道“很疼吧這只是普通的毛刷。可是一旦我沾了鹽水再刷的話,你的雙丸上的神經系統,則會在一瞬間達到痛苦的峰值,不到五秒鐘,你會疼的暈死過去,這是人體內神奇的自我保護機制,強行讓你暈過去的。但是不要著急,我說了,這種痛苦會達到峰值,意思就是說,你在暈過去后,這種疼痛在兩秒之內依舊會讓你重新醒來,跟著人體的保護系統就會完全崩潰,它不會在保護你了。這就會讓你每次的疼痛感覺,都比平常要大的多。”
說到這里,范克勤將毛刷放下,接著道“說吧,你甚至不必說出你都干過什么,只是告訴我們電臺和密碼本,藏在了那里就好。因為它們此時對你來說已經完全沒用了,對你們日本人來說,也只是永遠啟用不了的廢棄物件,對嗎”
加藤杏理抬眼瞧了范克勤一下,后者明白,這是心態松動的一個征兆。而且在最開始,這個女的和車騎正向見面的時候,對方勸說她交代后,她咬著牙,等了一會才開口,這就說明在她咬牙等了的那一小會,加藤杏理已經在和自己的心里作斗爭了。所以范克勤當時就覺得,這女的心防并沒有那么的嚴密,攻破它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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