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勛笑道“你小子腦子是好使哈,經過你這么一分析,我心里就落地了。”說著話,和范克勤來到了值班室,將里面的人都攆出去,給各個站點打了電話,讓他們撤銷封鎖,但直接改成了通緝一條衛門。
出來后錢金勛又大方的甩給他們每人一盒駱駝,而后來到了三號刑訊室。金方已經開始審問這個凱迪拉克車的車主蘇銳了,只是還沒動刑。
當做書記員的正是范克勤挑中的大美女華章,這女的心理素質可見不是一般的好,要知道一會很有可能是要給蘇銳這小子動刑的,但華章卻依舊來了。
見范克勤二人進來,華章和金方立刻起身敬禮。錢金勛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下,而后和范克勤也繞到了桌子后面坐好。
首先拿過華章的記錄看了看,見上面只有姓名,年齡,籍貫等幾個記錄,就知道審訊才剛剛開始。錢金勛將本子還給華章,看了看鐵架子上的蘇銳,道“說說吧,你帶著全套的行李,這是要上哪啊”
蘇銳一臉的委屈,道“長官,我是要出城,而后坐車離開,去往廣州出差啊,不信你們可以去圣保利洋行問我的同事啊。”
錢金勛一臉冷笑,道“出城坐車離開你他嗎糊弄鬼呢放著火車不坐,偏偏在南面出城啊”
蘇銳八分委屈,兩分焦急道“我真的是要出城,去廣州出差啊,長官您應該知道南面的李家屯有大車的。”
錢金勛道“哦坐大車你時間挺閑啊,去廣州反而要做大車,而后還要倒幾遍車啊你他嗎不嫌麻煩”
蘇銳急急答道“李家屯的臘肉是出名的啊,長官,我們廣州的總經理很是得意這一口,要不然我也不會南轅北轍啊。”
范克勤聽到這里,伸頭湊在錢金勛耳朵上,低聲道“他說話前后有序,顯然是做了功課的。我們說真話的時候雖然也會說的很順,但絕不會像他這樣對答如流。在結合他的車子,以及下班離開的時間,肯定就是他投的那枚炸彈無疑。”
錢金勛聽罷點了點頭,笑的更冷,朝著金方一偏頭,道“既然蘇先生不肯說將他指甲拔了”
“是”金方答應一聲,起身便走了到了左側的刑具架子前,伸手抄起一枚鐵釬子,和一個小錘。走到了蘇銳的前面,左手抓住對方的一根食指,用鐵釬子沿著指甲縫用力往里一插。
蘇銳當時嗷的一嗓子便痛叫了出來,口中大呼道“我冤枉啊,我真的是好人啊,別別弄了啊”
金方根本不理他,左手攥著他的一根食指,右手已經拿過小錘,叮叮叮的開始一下下往里釘著鐵釬,一直到帶尖的一頭,從指甲的后面穿出來這才放下了錘子,而后抓住另一頭,好似一個撬棍般的一點點的,也不著急的,緩緩撬了起來。整個過程根本不理蘇銳的鬼哭狼嚎,甚至是痛罵,最終“波”的一聲,才將對方的指甲整個撬了起來。不過此時的指甲還有一點皮連著他手指上的肉,于是金方伸手輕輕的將抓住這片指甲,一點點的撕了下來。
蘇銳被疼的好像個撥浪鼓,一直搖晃著腦袋,渾身的肌肉全都繃緊,口中不住的大喊大叫。一直到整片指甲完全脫落之后,他好似帶上了哭腔,道“我我冤枉我真冤枉”
注“第一更來啦,首先感謝,一村一寡婦書友的打賞。晚上還一更,大家幫忙投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