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也點燃一支煙,抽了口,道“咱們那個受傷的兄弟,大夫怎么說”
趙洪亮答道“因為本身就是在醫院,所以在槍戰發生不久后,救治的很及時。而且這個兄弟比較幸運,身中兩槍,卻避開了要害,失血較多,需要休養一段。大夫說只要接下來控制注炎癥,一段時間過后就會痊愈。”
范克勤“嗯”了一聲,道“那名殉國的兄弟撫恤金直接發給親屬吧,喪事的錢,咱們處里給出,不求風光大葬,但也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
趙洪亮道“明白,已經派了名兄弟去找他的家里人了,等他老家來人接的時候,我會跟他們說明白的。”
范克勤點了點頭,再次問道“那幾個日諜呢沒死吧”
趙洪亮道“死了一個肋下中彈的,打進肝臟了,失血太多,救不回來了。剩下的倒是沒事,基本傷在了腿部,骨頭折了,但不致命,甚至已經都醒了。我問了一下大夫什么時候適合審訊,覺得他們說的有點保守了,跟我講最起碼得半個來月。”
范克勤“嗯”了一聲,道“行吧,你時刻盯著這事,一旦滿足審訊條件,立刻提審。”
趙洪亮道“是。我會注意的。”
范克勤道“他們開來的車子,攜帶的東西查了嗎”
“車子去查了,還沒消息。”趙洪亮道“有回信了我立刻向您匯報這幫人很謹慎,身上都是些武器,根本沒有攜帶任何東西。我估計車子可能都不是他們自己的。”
范克勤道“是啊,干這種事用自己的車子太蠢了點,不過咱們不能馬虎,依舊抓緊時間查一查。”
趙洪亮道“卑職明白。”說著話,他略微想了想,又道“科長,要是弄清楚了車子來源,這些車子”
范克勤道“這些車子暫時扣著。屬于日諜份子的作案工具,等整件案子結束之后再說吧。”
交代完了一系列的事情,趙洪亮出門走了。范克勤又去了一趟地下一層的審訊室,張志凱兩個人正在給那名日諜份子上水刑呢。說白了,就是將這小子平躺,往上蒙個手巾,之后澆水。這種體驗會給受刑人一種時刻瀕死的感覺,心理恐懼要大于生理上的痛苦。
不過這個日諜份子看起來嘴應該很硬,一時半會未必就會吐口。范克勤為了維護手下的信心,也不會斷然的換人審訊。因此只是在旁邊看了一會,沒有參與刑訊。
張志凱他們花招也是不少,見這小子心理素質很強,那就直接改變了刑法活扒皮就是用在某種樹干中取得的乳白色的一種膠。在需要扒皮的某個部位抹好,膠水變硬之后會收縮,連帶著皮膚也會如此,跟著再用熱毛巾敷上,粘到熱乎氣,膠水再次變軟攤開,就讓皮膚也跟著攤開,反復幾次,皮膚和這種樹膠就會融為一體,只要用鉗子牢牢的掐住一頭,跟著用力一撕,就可以將抹過樹膠的皮膚整個的撕下來。
正看到這小子左手小臂上的皮膚被生生撕下來,露出了肌肉組織時。外面一個情報科內勤組的內業走了下來找到了范克勤,附在耳邊道“科長,有個自稱叫方龍的人,打您辦公室的電話打不通,讓接線員轉到了咱們內勤,說有情況要向您匯報。我們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