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留堂掃了一眼何皇后玲瓏的曲線,咽喉顫抖了幾分。
他順著脖頸向下看去,精致小巧的鎖骨因為呼吸在顫抖,俏皮的淡藍色抹胸浸著水漬,小腹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光潔挺直的長腿......
難怪這個蠢女人腦子不行,能在后宮榮登皇后之位。
果然美色占了很大一部分。
而現在的...的情況貌似是她想從?
好像有些什么誤會?
陳留堂眼睛微瞇了一會,冷冷盯著何皇后,“別動!”
他腦海生出一個很瘋狂的想法。
“沒有照相機,畫畫也是可以的。”他深吸了一口氣。
他在寢宮里的案牘上找到了一些空白布帛和毛筆,坐在矮墩上,將布帛用木案撐著,毛筆沾染濃黑墨汁,有了幾分畫家的模樣。
因為現在多用逐漸書寫的原因,毛筆多比較細小,形如畫筆。陳留堂對畫藝并不精通,但勉強照貓畫虎還是可以的。
“換個姿勢。”陳留堂出聲道。
“什...什么?”何皇后有點懵,她呆呆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儒生,莫非在宮里待久了,真成太監?
她可是知道哪些太監有多么變態!
但她來不及細想,還是在陳留堂眼神的脅迫下,顫抖的側過了身,將魅惑、妖嬈的身段徹底顯露了出來。
禍國殃民!
唰!唰!唰!
一連畫了數張簡易裸@照,陳留堂嘴角帶上了一絲笑意,他畫工不算好,但勉強能認出何皇后的面容,只要這畫像流露出去,到時候何皇后身敗名裂是肯定的。
“欣賞一下自己。”陳留堂將畫遞給何皇后。
何皇后將繡被撿起,再次捂住嬌軀,含淚忍著屈辱,翻看著這幾張畫像,畫得惟妙惟肖,活靈活現,雖然只有黑白兩色,但也留了無數的遐想,可比市面流傳的春宮圖要精妙得多。
“要是這些畫像流傳出去,那么本后清譽...”
漢朝雖沒有裸貸這種威脅技巧,但何皇后被這稍一點醒,就立刻心驚膽顫,畢竟很少有人愿意作為倭國老師被人分享的,何況她這一國之尊。
“只要皇后娘娘答應在下幾個條件,那么這些畫像從未在世間出現過,而且...對皇后娘娘和辨皇子也是有好處的。”陳留堂拿過這三張畫像揣在懷里。
他對自己技巧還算滿意,甚至猜想若是流傳到后世,會不會成為和《熙陵幸小周后圖》一樣的國之瑰寶。
“你要什么?盡管說。”何皇后花容亂顫。
“皇后娘娘不必著急。”陳留堂將最近自己被于順常帶入宮后發生的一切與何皇后說了,當然隱去了與王美人那蛇精的事情,畢竟眼下這后宮就屬這兩個妃嬪作妖,互為敵對。
聽罷后,何皇后一顆心也安定了下來,看著陳留堂也沒之前那么驚恐了。
“你到也算是個能人,入宮后僅僅數日,就讓你做了東觀的秘書監,這可比你之前的典史顯赫多了。”何皇后抿著朱唇,思索了一陣道:“去南陽平叛太危險了,不如你就在宮里當宦官,當本后的左右手,于順常在天牢安排的替身本后也可想法子讓他去死,到時一個暴斃的陳留堂沒人會在意。
而且有了本后做靠山,憑你的聰明才智和膽識,這皇宮...不一定是十常侍的,也可以是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