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荊文成醉醺醺地回來,開口就是“子靜,聽說你不能生”
崔子靜“你聽誰說的,我怎么就不能生了老娘好好的,能生著呢”
荊文成聽到這話,呵呵笑了。能生好啊,他現在啥都不缺,就缺個崽。
“既然能生,那咱們就生娃娃吧”說著就去脫崔子靜的衣裳。
崔子靜推拒不過,就從了。
只不過,發現今晚的荊文成格外粗魯,一點都不像之前文質彬彬的模樣。
她有些難受,就不怎么配合。結果“啪”的一聲,被荊文成狠狠拍在身上。
崔子靜吃痛,反抗得更加厲害了。她委委屈屈地問“干嘛打我”
荊文成呵呵笑了一聲,又一巴掌拍在她身上“給老子安生點”
崔子靜想逃,卻被荊文成緊緊箍住。她掙扎不過,只能認命,仿佛是頭一天認識這個人。
第二天,荊文成發現崔子靜來月事了。
他狐疑地皺起眉,才想起來,崔子靜嫁給他這么久,好像是頭一回來月事。
她,貌似有些不調。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影響生孩子。
可娶都娶了,還能休了不成荊文成懶洋洋地躺在炕上,只希望,沒有太大的影響。
崔子靜有些疼,身上到處都是黑青,不是被掐的,就是被咬的。
而且昨天剛被問了能不能生,所以就算今天肚子疼得跟有把剪刀在戳一樣,也沒敢說。
裝得若無其事,簡單收拾一下,就去上工了。
劉雨馨遠遠看到她蒼白的面色,只以為是被荊文成收拾了。
她得意地彎了彎唇角,便沒再關注。
這時,白六油和田滿屯面色嚴肅地一起走來。社員們心里一咯噔,還以為是出什么大事了。
有些心理素質不好的,都帶上了哭腔“大隊長,田支書,是,今年公糧加重了”
“沒有的事,想什么呢”
白六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想一個個的,怎的這么有才。居然能聯想到公糧上頭去。
田滿屯也是哭笑不得,看來,大伙兒被自己和白隊長的黑臉嚇到了。
他輕咳兩聲,招招手把人聚集到一起。點了名,發現每戶至少有一人在場后,才開始主題。
“那個,在上工前,我和白隊長要宣布一個好消息。”
“啥,好消息那為啥田支書和大隊長要黑著臉”社員們竊竊私語,許久才安靜下來。
田滿屯見他們沒再叨叨了,才說“上頭給了兩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我和白隊長商量一下,決定在社員里面選一個,知青里面選一個。
要求初中以上學歷,不然去了大學啥也聽不懂,給咱隊里丟臉。新知青才來半個月,不參加此次推舉,等以后有機會了再說。”
董浩志他們剛聽說有大學名額的時候,還挺高興,沒想到剛來就有這種好事。
誰知興奮還沒宣之于口,田支書就給他們潑了盆涼水,一個個瞬間蔫頭巴腦。
牟芊不甘心,仰著腦袋質問“大隊長,我們雖然來的時間短,可也是生產大隊的下鄉知青,憑什么不給我們上大學的機會”
田滿屯已經從白六油那里知道了兩個名額的原委,所以理都不理牟芊,微瞇著眼說“給你們名額,是對老知青不公平。他們最短的,都在第三生產大隊下鄉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