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田勝“算了吧角谷,他們這類人根本不聽勸,你想想知佳子就知道了。”
“看起來你們都不喜歡那女人,居然還能和她從大學時期來往至今,真是讓人意外,”,柳修明瞥了太田勝一眼。
“自愿的被迫合作罷了,”,太田勝說出一句聽上去非常矛盾的話。
“因為她和敦子是社團的編劇啊,不過她很自主,好像什么事都要按她說的來做才是對的,”,角谷弘樹說。
太田勝嗤笑“也就敦子和綾子能夠容忍她了,我真是非常慶幸她跑了出去,她不在可真是清靜了不少。”
柳修明“我對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沒有興趣,告辭。”
角谷弘樹有些尷尬地看著柳修明,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隨他去吧,反正被殺了也只能怪他自己不聽勸告。”
柳修明對沖他陰陽怪氣的太田勝露出一個溫和的笑,然后在他有些驚恐的目光下走上樓梯。
柳修明上了二樓輕輕敲了敲琴酒房間的門。
“陣,是我。”
琴酒很快將門打開,面無表情地出現在門口。
柳修明露出含著歉意的笑“阿陣,我把房間燒了,看來今天只能和你擠一擠了,能讓我進去嗎”
琴酒沉默著側身留出一道空間。
“你真好。”
走進房間坐在琴酒睡過的床上好像還能感受到上面的余溫,柳修明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心情也舒朗了不少。
“您放過了他,”,琴酒鎖上門背靠著門上看著柳修明說,毫不在意這么說就是暴露了自己在柳修明身上放竊聽器的事實。
“你希望我殺掉他嗎”,柳修明問,他當然知道琴酒指的是誰。
琴酒聽柳修明的語氣,好像他說出“希望”兩字他就會馬上動手做掉那家伙一樣。
“不,現在這種時候還是低調一點好,”,琴酒說。
“知道你會這么說,所以我放了他一馬。”
“難道不是因為他為您的養女報仇的緣故”,琴酒嗤笑。
“就算沒有他,我也會把害死敦子的家伙揪出來,而且如果是我的話不會讓她死得這么快,”,柳修明說著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嚴肅,趕緊放柔了聲調,“你覺得我做得對嗎”
“您是指什么”
“讓孩子們離開我的身邊并且斷絕聯系,你覺得我做錯了嗎”,柳修明在琴酒面前脫去偽裝,露出悲傷的表情。
“不知道,”,琴酒很直白地說,“不過我做了決定就不會后悔。”
“你真的很會安慰人。”
甚至可以說是將他從迷霧中拉了出來讓他重新回到太陽底下。
柳修明偏頭略重地吸入一口空氣,感覺自己真的無法忍耐下去了。
琴酒就是天使好想娶他
他無比慶幸自己是坐著的,否則他覺得自己會被幸福感擊倒。
第一次被人形容會安慰人的琴酒
“好了,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柳修明緩和了一下心境,站起身將外套脫了下來掛在衣架上,用有些炙熱的眼神看著琴酒。
琴酒從中看到了欲望和渴求,曾經他不管在哪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哪有人敢用這樣露骨的目光看他。
“我睡沙發,”,琴酒側著臉道。
“陪陪我,”,柳修明用近乎哀求的語調說,他的手已經落到琴酒的腰上并且帶著他一起倒到床上。
琴酒感覺柳修明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耳根,像是被燙到一樣動了動脖頸,但最后還是忍住了反手制住他再補上一刀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