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一群裝模作樣來捉奸之人,沖進屋內的時候,卻是被屋內那一室淫靡的場景給驚呆了,那床上赤身裸體長發遮面之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卻是令他們覺得血脈僨張,被那屋內的殘留的氣味侵蝕,幾人的腦袋皆是有些昏昏沉沉。
期間不知是誰吆喝了一聲“快快抬走”
幾人這才驚醒,終是沒有闖下什么禍事。
當眾人七手八腳的將那床上的女人用被單卷起,匆匆抬了出去之后,在那院內的隱蔽處,這才緩緩的走出了一人。
此人臉色陰沉,緩緩進了那屋內,手中長劍出鞘,手起劍落,那幾名屠夫,就這般不明不白的血濺當場,死了個透徹。
“嘖嘖嘖,你這斯文人何時變得這般的殘暴了”云奚自那人身后出現,看著屋內那一片狼藉,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容楚掃了一眼云奚,提著劍轉身便離開了,他的確是很氣憤,千里迢迢從皓月國帶來消息,在皓月國不眠不休的安頓好一切之后,前來幫著他們夫妻二人。
卻是在到來的第一天,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情,這幻氏一族還真是齷齪至極
“噫,生氣了”云奚轉身追著容楚離去的身影跑了過去,這家伙竟然還生氣,這也是千年難遇的事情了。
“你的話太多了。”容楚回身不耐煩的盯著云奚,真是恨不得拿跟針線將云奚的嘴巴給縫上,這一路,云奚都在叨叨叨叨的說個不停,最后容楚眼眸微轉,唇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你說后蜀國的那個公主,至今不曾婚嫁,是否還在等你呢”
“你算你厲害”云奚瞠目結舌的看著容楚,這男人簡直就是太腹黑了,他不過就是多笑話了他幾句,就這么被報復了
“容楚,本將軍遲早要被你氣死。”云奚捂著心口,一副受傷的表情,整日里活在夜晟和容楚的毒舌之中,他竟然還能夠活這么久,還真是一個奇跡
“事實勝于雄辯。”容楚將劍擦拭干凈,長劍入鞘的瞬間,人已朝著那祈福臺沖了過去。
“喂你等等我”云奚被容楚這么一頓的埋汰,內心簡直就像是日了狗般的奔潰,往后不僅要繞著夜晟走了,還得繞著容楚走
那得不到愛情的傻子,將自己整個人給繃的緊緊的,云奚真的是很擔心,會不會有一天,容楚會奔潰。
“但愿,一切都會好起來吧。”云奚嘆息了一聲,朝著容楚的方向追了過去,這一個個的,簡直就都是太不省心了。
“咦,那不是容楚和云奚嗎他們什么時候來的”在祈福臺不遠處的一間茶館之內,宮初月和夜晟幾人正坐著,慢悠悠的品著茶,等待著好戲的上演。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宮初月卻是在人群內,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一時間宮初月的分外的迷惘,不是說這幻氏一族一般人進不來嗎這兩人是怎么來的
“剛到不久。”夜晟撐著胳膊,煞有所思的倚在了那窗欞之上,在這個角度,他們能夠將祈福臺所有的情況都收于眼底,自然也包括云奚和容楚的情緒,隨后夜晟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淡淡的開口“他們二人可不是一般人,旁人進不來,不代表他們也進不來。”
只是,夜晟忽視了的是,這一次不僅僅是如此和云奚來了,甚至就連那花紅纓,也偷偷尾隨了過來。
此刻的疏忽,便造就了未來的遺憾,然而這一切卻也都是命中注定,各自所選。
按照幻雪原先的安排,在這和祈福臺的周圍所聚集的百姓是越來越多,甚至就連幻氏一族所有的嫡系和旁支,也都匆匆趕來。
一時間,關于幻氏一族繼承人浪蕩不堪的言論,傳的是滿城風雨,大街小巷甚至是路邊孩童的嘴里,都在談論著。
這可是幻氏一族的大事,如此不守婦道之人,怎有資格成為他們的少主,成為這幻氏一族的繼承人
當一個又一個人,集聚在這祈福臺下的時候,卻是當真看到了那祈福臺之上,被綁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