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有隱衛跟著我。”宮初月搖了搖頭,她身邊保護的隱衛那么多,更何況她還有血石在,能出什么事
這世上,知曉她母親事情的人著實不多,倘若那人當真知曉的話,那一定是她認識的人。
“可是王妃”南橘追出了院子,可是宮初月已經由隱衛帶著進了密道。
南橘焦急的在院里走來走去,她也不清楚王爺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啊,可是萬一王妃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這可如何是好
“有沒有人在”想到此,南橘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著周圍空蕩蕩的空氣喚了幾句。
出乎她預料的,竟然真的有兩道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我能進宮找爺嗎”南橘有些疑慮,不知道這兩個隱衛能不能將她給帶進宮,可是王妃說了,這東西只有爺才能看。
“我們帶姑娘去”隱衛也知曉王妃的安危最重要,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便答應了南橘的請求。
在宮初月這邊,當南橘出了攝政王府大門的時候,
她已經出了皇城,在隱衛的帶領下,朝著城外的護國寺而去。這一次的行動,宮初月之所以敢不等夜晟便過去,第一是因為護國寺那地方她還是很熟的,并且那里的住持,與她母親和夜晟都認識。
“那女人當著真會上鉤”在護國寺的廂房之內,顧夫人一直不斷的在走來走去,雖然計劃全部都安排了,她卻不敢相信,宮初月是否會上鉤。
“夫人放心,夫人下了這般大的一盤棋,那女人怎么可能不上鉤要知道她尋找她母親的線索已經找了那么多年。”在顧夫人身邊的一個男人,手中正捏著一壺酒,一口一口的品著。
在那男人的眼里滿滿的都是不屑,區區一個宮初月他還真不看在眼里,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何會這般的在意的那股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
“還不曾。”青衣搖了搖頭,誰敢在王妃面前說王爺作為另外一個身份,還有婚約的事情啊,那不是找死嗎
夜晟點了點頭,原本當年便只是答應了照顧那人的女兒,他卻并沒有答應成婚,后來不知為何這件事情,便傳成了成婚。
宮初月還不曾出現的時候,夜晟對這些毫不關心,便一直沒有阻止謠言的產生,現在似乎并不能讓謠言繼續這般傳下去了,不然宮初月生氣,他可就頭大了。
“這件事情,暫時就不要告訴王妃了。”夜晟合起了桌案上的密報,有些誤會還是不要有的才好。
“是。”青衣有些疑惑的看了爺一眼,這爺今日怎么這般奇怪難道不是應該直接沖到王妃面前,將他們這種奇妙的緣分好好的炫耀上一番嗎
只是,主子的想法豈是這般容易揣摩的青衣在領了命之后便離開了,他還是好好的想想,要怎么說服王妃將她的貼身丫鬟嫁給他的事情吧。
距離攝政王府幾條街外的一間民間宅院之內,顧夫人和芷姨娘正在商議著什么。
“那個該死的小雜種,讓她跑了這么多天,害的我等的計劃延遲了足足月余,這事情豈能就這般簡單的便宜她了”顧夫人狠狠的捏著拳,想起這一個月內,她與芷姨娘不斷的東躲西藏,顧夫人的心底便恨的厲害。
“可不是嗎之前的計劃全部浪費了,沒有想到這賤蹄子,還是幻氏一族的少主看來當年那個女人果然不簡單。”芷姨娘內心很是慶幸,好在他們弄死慕容氏的事情,沒有被挖出來。
否則這后果定當不是她們能夠承受的起的。
“只是現在相爺入了天牢,那些金錢來往的利益鏈,全部掌控在他的手中,若是不能將這利益鏈拿到手,我們想要脫離組織,幾乎不可能。”顧夫人滿臉狠厲的神色。
她與芷姨娘早已厭倦了被人拿捏的日子,想要借著那人之手,求她幫忙脫離組織,順帶著救出厲思思。
可前提必須是要弄死宮初月。
相同的命運,相同的追求,令顧夫人和芷姨娘早早的便走到了一起。
聯手在這丞相府內,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精彩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