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事情竟然演變成了這般她沒了丈夫,沒了愛人,甚至連她唯一的兒子,都這般的恨她
難道,當初她真的錯了嗎
“為了朕哼,母妃可是真愛說笑,難道母妃所做下的這一切,不是為了那被關在天牢之內的男人嗎”夜子辰激動的站了起來,雙手揮舞著,甚至連鞋都來不及穿,便沖到了麗太妃的面前一聲聲激烈的聲討著,一聲聲訴說著自己的不甘。
“無論你怎么想,現在我們母子已然沒了退路。”麗太妃根本不在意的夜子辰那極盡瘋狂的模樣,優雅的轉身,朝著那唯一的軟塌走了過去,落座的瞬間,還不忘整理了一翻衣衫。
房梁之上的夜錦辰唇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連續幾日的蹲守,今日似乎該有收獲了
“”夜子辰撇了一眼麗太妃,緩緩的癱坐在了椅子上,一雙眼沒了焦距。
原本以為這傀儡皇帝至少還有著皇帝這個身份,至少他有著尊貴的地位,可現在他每日在朝堂之上,總是覺得那些文武百官,看向他的眼底,帶著濃濃的諷刺與嘲弄,仿佛一個個都在說著你看,這種雜種竟然還有臉占著那個位置
倘若這便是夜晟的目的的話,顯而易見的,夜晟贏了,夜子辰內心已經開始動搖。
“這個時候,我們想要出路的話,不是沒有辦法,至少我們可以找到同道中人。”麗太妃瞇了瞇眼,一副愜意的樣子,有件事情,她在內心已經盤算了很久。
苦苦找不到機會,今日這攝政王府鬧出這般大的動靜,卻是給了她一個很好的契機。
“說。”夜子辰的眼底突然的閃過了宮初月那傾國傾城的臉,精致臉蛋上,揚著甜甜的笑意,那兩頰淺淺的梨渦,深深印刻在了他的心頭,假如夜晟真的出事了話那個女人將會是他的
“所有的事情,母妃都會安排好,有些事情皇上還是不知道的好,皇上身邊這些人,難保不會知曉了去。”麗太妃眉心微蹙,到嘴的話卻是生生打住了,在這皇宮之內,到處都是眼線,特別是皇帝的身邊,眼線更是密布。
不得不說,麗太妃心底還是清明,如此一來,將那隱匿在房梁上的夜錦辰給氣了個半死
前一刻他還在慶幸,這一刻卻是被當頭潑了一盆涼水
夜錦辰的眼底迸發出了濃烈的殺意,他真是恨不得將這一對礙事的母子頃刻間殺了
深吸了一口氣,夜錦辰雙眼微閉,再度睜開的時候,又是清明一片。
與此同時,夜晟已經回到了王府之內,一路風馳電掣一般,沖進了主院。
“讓開”看到那滿院子哭喪著臉的御醫,夜晟本就焦急的情緒,更是暴躁了起來這些人簡直就是該死的礙眼
若不是徐大夫出不來,他分分鐘將這些人給扔出去
“初月初月”夜晟將宮初月輕輕的放在看床榻之上,找來了南橘以及那春蘭秋菊四個丫鬟。
夜晟雙手在解宮初月衣衫紐扣的時候,不斷的顫抖著,他在害怕
夜晟害怕,在解開衣衫之后,所見到的一幕,會超出他所能夠承受的范圍。
這種痛,甚至比他自己受傷還要疼痛
“假如可以,為夫想要替你痛初月,你能聽到嗎你應我一聲,好不好”夜晟看著宮初月緊閉著的雙眼,解著盤扣的同時,一滴滾燙的熱淚,滴落在宮初月胸前,隱入了那沾染著血跡的衣衫之內。
夜晟不知道的是,宮初月手腕處的血石印記,自打宮初月受傷起,便一直有著一絲流光在盤旋。
更加令徐大夫和花紅纓驚訝的是
在血石之內,一直響著一道溫和的聲音“開啟進度百分之二十,修復進度百分之三十”
這陌生又溫和的聲音,就這么相伴一路,直到現在。
弄得徐大夫和花紅纓是瞠目結舌,他們在血石之內這么長的時間,卻是絲毫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而血石那一面空白的墻壁上,突然的出現了一道進度條,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進度條也在如同蝸牛一般的前進著。
那道聲音,不僅徐大夫可以聽到,甚至還徘徊在宮初月的耳邊,與夜晟的聲音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