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太直白了反而不好。
還不如就這么幾個字,讓河姑好好的去猜猜了。
“這也是二十多年前,才開始有的規定,你一直與師傅隱居,自然不會知曉。”河姑嘆息了一聲。
當年發生的事情,誰都不清楚,可就在那一夜之間,帝都竟然頒發指令,要求每個人辦身份名牌,進出帝都必須要證明自己的身份否則殺無赦
“二十多年前發生了何事”宮初月有些詫異的看向了河姑,按照日子推算,這是不是就是夜晟他父母出事的時間
“誰又知道呢,這件事帝都捂的太緊了,沒有一點風聲走漏出來。”河姑搖了搖頭,當年她還打探過這事,只不過后來,什么都沒有查到,也就不了了之了。
省得引火燒身。
“這事,你們在外人面前,可不要再問了,這是帝都的一個禁忌,惹禍上身,可就麻煩了。”河姑想了想,還是叮囑了兩人幾句。
如若不然,還真是個麻煩事。
“那是自然。”宮初月淺淺一笑,應了一聲。
在枯燥的等待了兩個時辰之后,那身份名牌終于是送到了。
看著那一塊通體黑色的玄鐵令牌,宮初月如同五雷轟頂一般,眼底那震驚的神色,根本遮掩不住
“月神醫可真是識貨,這是經過鍛造的黑玄鐵很是貴重”河姑自以為,宮初月是看到了那玄鐵的材質,才驚恐異常。
其實,她不知,這東西宮初月早在蒼鸞大陸的時候,便已經見過了
那時候,崔叔給了夜晟的,竟然就是這么一塊身份名牌
這些散發著腥臭味的男人,遇上好看的女人便往上撲,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只不過,因為人實在是太多了,河姑在說這話的時候,忽略了兩個坐在樓上雅間內的男子。
而這兩人此刻卻是用玩味的目光在打量著宮初月與花紅纓。
在她們旁邊走著的南橘與莫風,一看就是下人,這兩人的目光,明顯的要比那些閑雜人等要犀利。
“五哥,你怎么看”男子身穿黑色刺繡錦緞,黑發用了翠綠的玉冠束起,在他的腰間配備著一把上等的長劍,在那劍身上,鑲嵌著幾顆精美的玉石,面如冠玉,整個人身上由內而外的散發著一種貴氣,白皙的指尖抬著精致的茶杯,臉上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男人就這么看著對面的男子,慢悠悠的說著。
“八弟這是看上了”那被稱之為五哥的男人,微微斂眉,眼底閃過一抹戾氣,卻又在抬頭舉杯的同時,被他狠狠壓下。
此人身著鶴鳴暗紋的玄色錦衣,以黑色綢緞封邊,伴隨著男人的動作,那黑色綢緞上隱隱的透著復雜的紋繡。
在男人的腰間,同樣是黑色綢緞的束腰,就這么簡單的裝扮,卻絲毫掩蓋不了他的氣場。
而在這男人的腳上,卻是穿著一雙奢華到幾只的綢緞靴子,黑色的綢緞,將他整個人的貴氣,襯托的淋漓盡致。
再看到男人的長相,不知是這遺落大陸出美男,還是美男都集中出現,他那精致的五官,如同后天雕刻一般,柔美又不失剛毅的線條,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從畫中走出的一般。
“五哥開什么玩笑,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哪里能呢”那被稱之為八弟的男人,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神色。雖然很不情愿,卻還是接了話,這五哥能夠說出這些話來,擺明了就是給他挖坑。
一不小心,當真跳下去的話,指不定外面會傳成什么樣,那到時候他定好的那門親事
對面的男人,輕嗤了一聲,絲毫不在意這些,從他這個角度,從窗口看出去,能夠清楚的看到宮初月的每一個舉動,甚至是每一個表情。
與那留下與門外的喧囂不同,這雅間之內的,倒是顯得有些清幽。
而那些喧鬧之人,是壓根不會想到,在這遺落大陸,在那帝都,叱咤風云的人物竟然會出現在這帝都之外的客棧內
這兩人便是帝都嫡系一脈的第二與第三脈的長子夜琰與夜宏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