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請”管家對著夜晟微微的鞠了一躬,臉上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恭敬的樣子。
但是,管家這舉動,這態度卻是令人挑不出錯。
這夜晟初來乍到,剛一到,便開始趨炎附勢之人,那心底必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夜晟看來,這管家行事到算是光明磊落,喜就是喜,不喜便是不喜。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夜晟毫不介意的跨進了這宅院之內。
看得出這長老安排這座宅子,也是費了心思的。
這宅子從布局,到規模可都是少主才有的待遇,而長老這般做,唯一的目的,便是為了不落人口實。
“這夜家可是真有錢。”云奚坐在房間內,不斷的咋舌,嘴里那驚嘆聲,從進了院子之后,到現在,就沒有停下來過。
“我難道沒錢嗎”夜晟斜了一眼云奚,在中了噬心蠱的情況下,轉眼就能這么活躍蹦跶的,還真是沒有別人了
“行你們都有錢土財主,您可一定要帶著小弟飛啊小弟做夢都想成為有錢人”云奚突然轉身,張開手臂,就想要抱住夜晟,那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非常的浮夸
夜晟眼底閃過一抹嫌惡,一個側身敏捷的躲過了云奚的狼撲。
聽到屋內此時的動靜,那屋外之人,這才搖著頭,很是不屑的離開了,長老讓他躲留意這幾個人,在他看來,這幾個人就是爛泥扶不上墻
長老想要扶大少爺上位,只怕是難上加難了
管家搖著頭離開的時候,內心一陣的惋惜著,若是家主在二十幾年前,不會死的話,這夜家只怕,又是另外一番模樣吧
只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呢
雖說這夜晟是家主留下的唯一子嗣,可是這明顯的就是胸無點墨的樣子,他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便也是急在心里
當初,家主離開之前,將一封密函交到了他的手中,而那時候的他也不過就是一個打掃馬廄的小廝而已。
承蒙家主厚愛,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可是那封密函真的應該交到這大少爺的手中嗎
管家內心不斷的猶豫著,今日初相識,除了大少爺待下人還算是客氣,其他也沒見有什么優勢。
管家就這么矛盾著,一方面想要扶持大少爺,另一方面卻又害怕大少爺根本就經不住這夜家的誘惑,根本就扶持不住那到時候出事的便會是整個夜家
這是一場豪賭
“哎”管家最后回頭看了一眼那燈光明媚的屋子,轉身走進了黑暗之中。
“走遠了。”青衣一直靜靜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在管家終于離去的時候,才開了口。
“呼終于走了,這演的可累死我了”云奚重重的嘆了口氣,他什么時候,像個瘋子一樣,這樣的調戲過夜晟
在他眼里,兩個男人,有這種親密的舉動,這簡直就是惡寒好嗎
更何況,為了讓那門窗上的投影,更加的逼真,他還就著夜晟的影子,不斷的發揮著想象力
這簡直就是毀壞他的清譽啊
“你們那噬心蠱可有什么感覺”夜晟將那滿滿的一瓶丹藥放在了桌上,隨后語氣有些急切的問道。
“也沒什么感覺,就是疼起來的時候,像是用鈍刀子,一刀刀的將身上的肉,和自己的心臟割開來一般。”云奚聳了聳肩,這不發作的時候,的確是沒什么感覺的。
“只是,一想到自己吃了只蟲子我這胃里就一陣的翻江倒海,這可是真特么的惡心啊”云奚一想起那小蟲子,又開始干嘔了起來。
只是,此時那小蟲子早已盤踞在了云奚與青衣的心室之內,此刻在沉睡著,然而到了該進食的時候,自然便會蘇醒,而到了那個時候,便是這噬心蠱毒發作的時候
“盡快想辦法出去,找宮初月,這噬心蠱只怕會致命。”夜晟眉心緊皺,有這兩瓶藥也根本就沒有用。
他們二人的身體,也早晚會被噬心蠱給拖垮,語氣拖著,不如找機會出去見宮初月
如此想著,夜晟倒是在接下來的幾日之內,足足的上演了一把,囂張少爺的模樣。
無論什么事情,都是無比的挑剔。
比如伺候不用女人,主院不見女人,下人見到他要行跪拜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