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幾個難度的炒青菜炒雞蛋之類的菜味道還錯,兩人頓飯也算是吃得很開心。
吃過飯之后,他們吹了蠟燭,切了蛋糕。
說實話,這種老式蛋糕太過甜膩,味道算上太好。
姜南書還是吃完了整整塊,為了這個慶祝曾經的朋友徹底回歸。
吃完蛋糕,紀風眠神秘兮兮地說,“我還有個禮要送給。”
“什么”
“等等。”紀風眠起身,向著旁的工具房走過去,“我今天才想起來的好東西。”
過了片刻,他手里拿了兩把鋤頭走了出來。
姜南書倒是沒想到,紀風眠所謂的另個驚喜,居然會是把鋤頭
“干什么”
紀風眠拎著鋤頭,走到了院的楊梅樹下,“這是我在布置院子時想起來的。我爺爺以前說過,我出生那,他在這棵樹下埋了壇子酒。”
“酒”
紀風眠點頭,“嗯,就是傳統嘛,狀元時挖出來就叫狀元紅,結婚時挖出來就叫女兒紅。”
姜南書有無語,“現在績還沒出來,能叫狀元紅。結婚的時候挖出來,應該也能叫女兒紅。”
他很嚴謹地討酒的字,沒有意識到,認真討這個問題,本來就是件嚴謹的事情。
當然,和特殊的人在起,管是做什么事,都會覺得幼稚且無趣。
紀風眠揮手,“無所謂啦,反正我了,十八歲,就就叫男兒紅了。”
他抬手,就是鋤頭挖了下去。
姜南書也走了過去幫忙,兩個大男生,很快就挖出個小的土坑。
鐺的聲,鋤頭嗑在巖石上的聲音響起。
“找到了。”
紀風眠下五除二,就把那壇子酒給刨了出來。
他把酒壇放到石桌上,又仔仔細細拿濕抹布擦干凈。
酒壇上貼著的紅色紙張已經褪色,但還是能看出上面的字跡,寫著紀風眠的出生月。
“好東西,兄弟起分享。慶祝我們畢業慶祝我終于找回了。”
姜南書本想喝酒,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點了點頭,“好。”
酒很烈。
“咳咳咳。”姜南書嗆了下,白皙的皮膚上很快浮現出紅暈來。
紀風眠急了,“誒誒誒,意思下就行了嘛。”
“這杯還是要喝的。”姜南書仰頭,把剩下的酒都喝了下去。
酒入喉,帶來的灼熱和眩暈感是姜南書喜歡的感覺。他也僅僅喝了這杯,在這個特殊的時間點。
紀風眠有知節制了,他似乎天生酒量很好,喝了兩杯毫無反應。
“小心喝醉。”在他拿起第個杯子的時候,姜南書忍住勸了句。
“放心,我沒什么感覺,應該是遺傳了我爺爺的好酒量。”紀風眠解釋道,“我爺爺說過,這酒開壇就要每人喝杯,這樣才吉利。”
“那我”
姜南書去拿桌上擺在己面前的第二杯酒,在途被劫。
“我替喝,喝我喝樣的。”紀風眠動極快,短短幾分鐘內就把幾杯酒都喝完。
這牛飲般的速度,把姜南書看愣了,微微皺眉,“要緊吧”
“沒事,我點事都沒有,酒量好得很。”
姜南書見他眼神清醒,臉上脖子都沒有泛紅,心想對方酒量果然比己好。
“姜姜,臉好紅啊。”
“嗯,遺傳,我媽媽也是喝酒就臉紅,酒量好。”
紀風眠笑了笑,“沒關系,以后我幫喝,我厲害著呢。”
“好。”
“姜姜,臉好紅啊,怎么這么紅”
姜南書愣了下,覺出對來,“,是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