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茲點了點頭“心理學家就好,別像前幾天那個醫生,居然讓我去教堂祈禱,真是荒謬。”
西法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莫非您是無神論者。
可馬爾茲會錯了意,他說“我是費內波特人,廷根沒有大地母神教堂。”
原來如此。
西法站了起來道“馬爾茲先生,為了讓談話更有效果,我們能不能給伊莎貝拉小姐,和我的助手有一個私密的空間。”
馬爾茲皺起了眉頭“我剛才說過”
“我知道。”西法來到銀行家身邊,“可剛才小姐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太多人在場的話,我覺得效果不會太理想。”
馬爾茲猶豫了下,然后才點頭道“好吧,但不要談太久,伊莎貝拉需要休息。”
西法轉過身,朝卡文眨了下眼睛,然后陪同馬爾茲夫婦回到一樓客廳。
人走了后,卡文有些艱難地搬起地上的門,將它勉強掩住門扉,就聽床上的小姐道“我不覺得,一位心理學家能夠解決我的問題。”
“請讓剛才那位先生和我交流,我覺得,他更能夠理解我的狀況。”
卡文搬來一張椅子,不緊不慢地說“剛才那是一個靈體,我說的對嗎,小姐。”
金發金瞳的小姐微感錯愕“你不是說,自己是個心理學家嗎”
“那只是為了讓你父親放心的說辭,事實上,我是一位占卜家。”
卡文坐了下來,笑容溫暖“我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弄清楚,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現在,伊莎貝拉小姐,請你詳細的告訴我,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伊莎貝拉似乎得到了鼓舞,從床上坐起來,輕輕點頭“最開始的時候,我只是有一種感覺”
事情大概發生在一周前。
起初,馬爾茲一家還住在郊區莊園的時候,到了夜里,伊莎貝拉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她。
可不管伊莎貝拉用什么方法,甚至讓一個女傭盯著自己,也找不到任何注視她的人。
她以為自己只是錯覺,但是到了第二天晚上,她總能夠在四周看到一閃而過的白色影子。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這種情況逐漸加劇,并且惡化。
“在來廷根市區的前一天晚上,我在鏡子里看到了它。而在剛才,它已經站在我的眼前”
伊莎貝拉的眼中滿是恐懼,她的神情害怕極了。
卡文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后盡量用平靜地語氣道“你看清它是什么了嗎”
“是女人男人老人還是孩子亦或是,動物”
伊莎貝拉搖著頭“不,都不是。”
“它是一件婚紗,胸前染有血的婚紗。它剛才在床邊的時候,我聽到它對我說”
“穿上我”
s有一章定時發送的時間弄混了,等我調整,老眼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