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上好的珍珠啊。
即便阮煙討厭皇貴妃,此時也由衷地覺得皇貴妃真的是財大氣粗
安妃笑道“這有什么稀奇的,當初你進宮誰都以為你是宜嬪的人,要是能不送,我看惠嬪她們都不想給你送。”
“這么說赫舍里貴人不是我的人”阮煙反問道。
安妃把她拉了起來,似笑非笑“你想她是你的人”
阮煙想了想赫舍里貴人的脾氣,搖了搖頭,“算了吧,我無福消受。”
只是因為太皇太后給她的禮不如伊爾根覺羅氏的厚重,就給伊爾根覺羅氏甩臉子,昨天她說幾句就拉下臉,這哪里是貴人分明比她這個貴妃架子還大呢。
她可沒興趣給自己找個娘伺候。
“這便是了。”
安妃道“誰都知道你性子懶,沒心思斗,這赫舍里氏明擺著不是你的人,她家世又不錯,還有赫舍里皇后的情分在,怎么看也值得拉攏啊。”
阮煙這么一琢磨,安妃說的還真有道理。
這么一講,赫舍里貴人似乎還真是潛力股。
赫舍里貴人也是這么覺得的。
因此她把架子擺的很高,去各宮謝恩的時候只是略坐了坐,倒是在翊坤宮呆了小一個時辰才出來。
赫舍里貴人出來后,才去咸福宮。
咸福宮端嬪滿臉堆笑,“貴人何必讓人這么客氣,打發太監來說一聲便是了。”
“這怎么能行娘娘心意貴重,妾身自然得親自來謝。”
赫舍里貴人說道。
她說到這里,突然后面傳來幾聲吵鬧聲。
赫舍里貴人嚇了一跳,朝后面看去,只見從半開的支摘窗里能看到博貴人似乎在和一個嬤嬤爭執。
端嬪也看見了,她眉頭皺了皺,看了下從夏。
從夏忙去把窗關上,聲音便小了。
端嬪帶著幾分不好意思笑道“叫貴人看笑話了,博貴人也不知是為什么事又和下面人吵起來了,本宮其實對她不薄,只是她好似對本宮有怨氣,本宮也聽不懂她的話,實在頭疼。”
“娘娘真是辛苦了,您不必解釋,博貴人的脾氣其實妾身也知道的。”
赫舍里貴人附和地說道。
兩人就此把這件事給揭開。
略坐了一會兒后,端嬪倒是有心留赫舍里貴人,可赫舍里貴人瞧不上端嬪,自然不愿久留,便起身告辭。
出了咸福宮,赫舍里貴人哼了一聲,“還當博貴人多能耐,不還是被端嬪吃的死死的。”
繡漾也知道在儲秀宮時,博貴人和自家小主也有過摩擦。
她小聲道“小主,博貴人是挨欺負了”
“欺負倒不至于,我聽著倒像是份例動了手腳。”
赫舍里貴人摸了摸身上妝花緞的衣裳,嘲諷道“她也只能吃啞巴虧了,萬歲爺明擺著不會讓蒙古貴女生下子嗣,皇太后又對她不像是多熱絡,以后她恐怕一年也見不了幾次貴主兒,連滿語都不會說,不欺負她欺負誰”
繡漾一聽,心里倒是替博貴人擔心了起來。
可見赫舍里貴人臉上只有幸災樂禍,她也不好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