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一邊讓伏特加去把開自己的愛車黑色保時捷356a開過來,一邊還在想著boss發給他的郵件,突然發現伏特加站在那里沒動,臉上也是一副欲言又止不太敢開口的扭扭捏捏的樣子,頓時不耐煩道“怎么還站著不動”
“大哥”伏特加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哥的車我準備開過來的時候它突然爆炸了”
琴酒“”
他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他這臺古董車早就停產了,每年都要花一筆昂貴的費用來保養這臺車,才讓他這臺車一直到現在都還保持著性能,突然一下被炸掉了,琴酒的心情非常不好,臉色十分難看。
“最好別讓我知道是誰干的”
不然我一定要讓他死得很痛苦
數個小時后,凌晨十二點,東京塔高空。
從未以真面目示人的朗姆穿著黑色西裝操縱著直升機,向艙內匯報道“已到凌晨十二點,但并沒有發現周圍有其他飛行物。”
機艙內坐著的傳說中的“那位大人”穿著一身西裝,帶著帽子和假面,看不出年齡和面貌,只能看出是位男性。他握著手杖往機艙地板用力一敲,命令道“問問他們,他們是真的有心交易,還是只是想耍我們。”
很快,組合的回復傳到了朗姆那里。
“guid那邊來消息了,說他們的白鯨號過于龐大,顯露出來容易吸引當地警方的注意力,地點改在東京塔頂層。”
朗姆沒說,對方十分囂張地在郵件里說到他們組合是不怕,但你們黑衣組織就不知道了。
不僅囂張,而且看不起人。
“突然更改地點,他們不會設了什么陷阱吧”貝爾摩德撩了一把長發,側頭看向一言不發滿臉冷意宛如一座雕像的琴酒,“g,你覺得呢”
琴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覺得我覺得,是敵人就全部解決,沒什么好覺不覺得。”
心思細膩的貝爾摩德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嗯感覺g今天心情不好的樣子。”
琴酒沒理她。
雖然他今天心情確實不好,畢竟陪伴了他這么多年的古董車一朝被炸,還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干的。但他慣于喜怒不形于色,也不至于把不高興擺在臉上。
不過貝爾摩德和他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熟人了,又對人的面部極其了解,發現他心情不好也不奇怪。
話雖這么說,除了身邊一直跟著的伏特加以外,琴酒跟組織里所有人的關系都很一般,哪怕貝爾摩德跟他算是熟人,他也不想搭理這種沒必要回答的東西。
“boss”
男人拄著手杖從沙發上站起,“準備著陸。g,你跟我下去,ru、verouth,你們兩個留守直升機,隨時準備接應。”
“是。”
直升機的軟梯在東京塔頂放下,塔內的菲茨杰拉德背著手站在塔的邊緣,隔著玻璃俯瞰著這座異國的城市。
背后傳來的腳步聲并沒有讓他轉過身來,手杖在他身后一步一下地觸擊著地面,發出規律的聲音。
終于,腳步聲停在了他的身后,“幸會,弗朗西斯團長。”
菲茨杰拉德背對著他,仍然低著頭看著窗外,甚至饒有興趣地問道“你覺得這座城市怎么樣黑衣組織的boss。”
話尾的稱呼帶著一絲輕佻,黑衣組織的首領頓了下,問道“大晚上的,你來東京塔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