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我目前全身經脈斷裂,內力暫時無法使用,等我沖開”
戚依白打斷“停,聽不懂,給個時間。”
寧城“半月內,我便能恢復到全盛時期。”
“好。”戚依白看著手里的碗姑且再忍上半個月。
兩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該是“初次相識”。
但是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們的關系進展快得夸張。
寧城之前也有問過她一些,主要還是名字,家住哪里,現在靠什么謀生之類。
戚依白有種莫名的感覺,他其實并不在意她身上可疑的部分,只是單純地想要認識她這個人。
戚依白存著戒心,回答時總是信口胡謅“我姓吳名時,就是本地人。”
“像是男名。”
“好養活。”
“也穿著男裝。”寧城掃過她的衣袍。
“我說我出門的時候拿錯了你信嗎”戚依白問。
“那本該是誰的”
“情郎的。”
“”
寧城偏開了頭,只道“倒也還算合身。”
“馬上要下雨了,你早些回吧。”又是幾句有的沒的的交談后,寧城看她一臉嫌棄地收拾完碗筷,提醒。
“那你怎么辦”戚依白動作一頓,看上去很頭大。
“我不會有事。”寧城搖頭“你來之前也下過雨。”
他是真的不會有事,修士捏個決就能解決不少問題,他現在是靜脈堵塞,但也可以動點小辦法。
戚依白想起自己在客棧里睡的那一覺,還是感到良心有點痛。
她道“我給你找個棚子吧。”
這個提議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
戚依白在房間里找了一會兒材料,才意識到這個院子里其實是有個荒廢的房間的。
其實她之前也有發現,但那里面太臟了,長滿了蜘蛛網,而且還散發著一股很難聞的味道,沒做點心理準備根本進不去。
可現在一看,總比在外面淋雨強,于是就想著把寧城挪進去。
她走到寧城身邊,把對方扶了起來。
寧城看著瘦,但身上肌肉不少,而且人高,壓在戚依白身上叫她呼吸起來都困難。
寧城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掃在她的脖子上,一陣癢。
戚依白察覺到他稍微收緊了手臂“這個姿勢不舒服”
“沒有。”坐著也是疼,站著也是疼,都疼到極限了,又哪里有舒服或者不舒服的說法。
戚依白吐了口氣“你應該說不舒服。”
“嗯”
“這樣我就有理由把你直接丟在這里了。”
寧城
他低笑了一聲,頭垂在戚依白的肩膀上方“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