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姨娘沒有想過要多關心柳玉蓮,在柴姨娘的眼中,柳玉蓮都不懂的幫助柳延遠,柳玉蓮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好。”柳延遠點頭。
“你們還得跟著三房多學廚藝,多注意一點。”柴姨娘道,“就算大房的人跟他們斷了關系,未必就不好。”
柴姨娘認為三房的人都挺有本事的,就算柳延波這一次沒有考中秀才,下一次應該可以。
這里就有人考了兩三次才考中秀才的,柳延波還年輕。
柴姨娘不可能這么快就認為柳延波不行,她就是想著柳延波還有點用處。要是三房的人沒有用處,柴姨娘也不可能對三房的人這么好。
“記得。”柳延遠記得這一點,他們現在就是靠著三房教他們的廚藝開鋪子。
“這些人就是這樣,不能說難聽的話,也沒有必要為大房抱不平,懂嗎”柴姨娘一再交代柳延遠。
柳家大房,這兩天有好幾個人來看柳玉蓮。柳玉蓮沒有都見,她要休息,又不想讓這些人知道她多么慘。
她就是手腕紅腫了,等過一段時間,就能好。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沒有必要那么大驚小怪。
柳母的心情不好,自己的女兒自己心疼。她看柳父的眼神都不好,柳父之前那么想著三房,她才那么小心的。
當正室夫人,為了讓別人說她端莊賢淑,認為她比較大氣。她才得這么忍著,多少正室夫人都是如此。
好在,她忍出頭了。
“我去看看蓮姐兒。”柳母道,“她現在這樣,就先別去水泥坊了。”
“先別去。”柳父說話都小聲了一點,他沒有底氣。
“一個小姑娘,手腕腫得那么厲害,也不知道她有多疼。”柳母道,“別人是不是都覺得她好欺負,等到以后,一個個都來欺負她”
“不,沒有的事情。”柳父道,“以后,你們就多注意一點,別這么委屈。”
“可不就是委屈么,昭陽還說蓮姐兒在柳延波在的時候,蓮姐兒都不敢對他如何。”柳母心酸,“她都不敢讓人打他兩下。”
“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得打,她是郡主。”柳父道。
“這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嘛,就怕你生氣,怕你不高興。”柳母道,“也怪我,是我讓她要多忍著的,說他到底是你的兒子。”
“是我錯。”柳父還能說什么呢,這些人都這么顧及他,他哪里能說這些人不好呢。
“不是你的錯,不是我的錯,那還能是蓮姐兒的錯嗎”柳母眼睛微紅,都要落淚了,“她那么辛苦,去州府買東西,還不是為了多研究那些東西嗎我們可是都得到好處的了。”
柳母故意這么說,以前不好給三房的人上眼藥,現在就得多上一點。哪怕斷親了,也得讓柳父知道他們都受夠了三房,他們對三房的人仁至義盡。
京城,皇帝沒有讓岑老爺子告老還鄉,而是讓岑老爺子停職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