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種菜單。
翻過一頁,后面新添的菜單上是兩杯濃縮咖啡、一杯牛奶、一杯美式和一杯熱茶。
這么特別的菜單,除了秀明還有誰能點的出來,問題是波本為什么會和秀明一起吃飯
琴酒將菜單放回原位,然后看了一眼波本離開的方向洗手間。
來之前他看過這里的逃生專用地圖,離這個地方最近的洗手間走路來回也需要3分鐘。
如果這時候他也前去洗手間,那么多半會和波本在那里撞個正著。
“我不能用與我最親密之人的安全去賭,除非能保證我哥哥100的安全,否則我什么都不會說。”
黑澤秀明的聲音讓琴酒頓住腳步,他沉默半晌,幾乎能想到黑澤秀明靠在軟墊里說這句話時候的乖巧模樣。
這種能交付信任的感覺令人欣慰,如果弟弟能不偷偷出來喝過量的咖啡就更好了。
那么現在有一個問題。
隔間里的另一個人是誰
馬德拉
不,馬德拉如果在,絕不會允許秀明連續喝兩杯濃縮咖啡。
他盯著那兩份辣咖喱看了一會,意識到黑澤秀明身邊還有一個知道他存在的人諸伏景光。
據說波本之前和蘇格蘭的關系很好,所以波本是因為想要利用秀明得知更多關于他的信息才接近秀明的
嘖,這些情報人員的好奇心總是太重,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要把握在手里才肯安心,但自己卻死守著信息,不愿意共享。
所以他才討厭這些神秘主義。
琴酒立刻轉身前往洗手間,果不其然看到正在洗手臺前將冷水撲到臉上的金發男人。
“波本,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你。”
他用拇指挑開銅制打火機的蓋子,點亮叼在嘴里的那根香煙,“跟蹤”
“誰有時間跟蹤你來這里我只是恰好和朋友在這里吃飯。”安室透掏出手帕擦干凈臉上不斷落下的水珠,“怎么了害怕我搶走你在boss面前紅人的位置嗎”
說著,安室透抬頭看向靠在墻邊抽煙的銀發男人,輕聲喊出他的名字,“g。”
“呵,誰在乎那個。”琴酒直起身,“我從來都不知道向來在組織里保持神秘主義的你,竟然會有兩個朋友”
“你調查過了”安室透甚至沒有露出什么驚訝的表情,他滿不在乎地將擦過臉的手帕團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不過是兩個不怎么重要的人罷了,但我倒是覺得這兩個人身上都有一些耐人尋味的秘密。那種味道,實在是讓人不想放開。”
“是嗎”琴酒吸了一口煙,香煙前段的火光亮起一瞬后又迅速消失,波本在威脅他。
但是
“什么味道”琴酒站在洗手間門口,將洗手間的出口處攔得密不透風。
門外已經被他放上了禁止出入的牌子。在這里動手雖然處理起來不太方便,但為了秀明的安全,必要時必須得做。
安室透看了眼琴酒身后的出口,滿不在乎地勾了一下唇,“誰知道是什么味道呢或許是芝士的味道吧。”
這句話實在有點曖昧了,琴酒狠狠皺了一下眉。
他幾乎立刻想到前段時間給黑澤秀明的那張船票,那時候他說什么來著
去嘗嘗波本的滋味。
然后呢
然后黑澤秀明把秘密前去執行任務的宮地伊樹送進了監獄。
至于波本,他好好離開了那座島嶼,好好地站在他的面前,然后還和他的弟弟一起在隔壁吃飯。
琴酒吐出一口渾濁的氣,煙草的氣味立刻彌漫在空氣中,蓋過了清新劑的味道。
能從黑澤秀明的探查之下跑掉有三種可能。
一,波本的偽裝技術已經能和貝爾摩德媲美。
二、波本是臥底,而且還是公安臥底。
三、波本是雙面間諜,組織將他派去公安后又被公安派了回來。
無論哪種,秀明和他走得太近好像都不太安全。
“你,不會是這個吧”琴酒曲起指節,敲了敲洗手臺的大理石盆面,發出沉悶的哆哆聲。
knock,和noc同音,意為臥底。
“我說,你是不是把所有組織里能干活的,有望爬的比你高的人都看作是臥底”安室透走到琴酒面前,“勞煩讓讓,芝士要是涼了的話可就不好吃了。”
安室透保持呼吸評率,等待琴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