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平時,出手總有分寸,今天在盛怒之下,出手自然重了幾分,一拳擊出,打得劉大郎倒在地上,只覺得胸口疼得眼前發黑,竟是連叫都沒力氣慘叫,捂著胸口抽搐著。
而那兩個膽敢在嘴上對郁衣葵不尊重的家伙
郁衣葵拍了拍展昭的肩,示意他不要生氣,然后自己走向了那兩個倒在地上的男人。
她問“你們想搶我當老婆”
那兩個男人,如今才知道了展昭的厲害,早沒了剛剛那張狂的樣子,縮在地上瑟瑟發抖,不住的求饒道“姑奶奶,小人錯了,小人嘴上沒把,姑奶奶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這些人,仗著人多勢眾時,什么事都敢做,兇惡的不知道什么樣子,如今碰上了啃不動的硬骨頭,就知道縮頭了。
郁衣葵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了過去,那男人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
郁衣葵對這種人,向來是不肯手下留情的,這一腳踹的位置當然還是十分精妙了,那男人痛得五官扭曲起來,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郁衣葵道“恩,意圖強擄民女,明日就送去見官,判個流放一千里應該是沒問題的。”
流放,這可是重刑中的重刑,重枷加身,又要日夜趕路,押送的官兵稍有不順心,就對這些重刑犯人非打即罵,一千個人流放,到地方能剩五百人都不錯了。
可那被踹了一腳的男人,此刻疼得滿地打滾,根本沒聽見她說的話。
劉舅媽卻聽見了,她因為是個手上沒帶兇器的婦人,因此沒被展昭打了,還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此刻終于反應過來了,撲通一聲跪下磕頭。
她陪著笑臉道“姑娘,大爺,咱們一時急了眼,說錯了話,斷斷沒有這個意思啊你們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這一回吧,二妮,二妮,快別麻煩貴人了,快回來。”
劉二妮聽了,反倒一步都不肯挪動,劉舅媽變了臉色,想罵又不敢罵,惡狠狠地瞪了劉二妮一眼,又陪著笑看著展昭。
展昭見慣了惡人,怎么會被這種話打動,他沒什么表情地掃了劉舅媽一眼,道“說錯了話我看你們這種事好似做的習慣得很,既如此,明日去應天府衙門過堂,有什么話,堂上再說。”
劉舅媽臉色巨變,又小心地道“大爺,大爺,我們家可沒說要擄人的,都是那兩個小子混不吝,不干我們家的事啊,要上堂,大爺自帶他們去吧。”
郁衣葵道“不急,一件件來,劉二妮,你爹娘為什么要殺你”
劉二妮還沒說話,劉舅媽就著急搶道“她弄壞了家里的東西咱們一時生氣才追著她打的,鄉里頭打個毛丫頭又怎么樣,又沒鬧出人命”
劉二妮忽然流下了兩行眼淚,喃喃地道“人命難道我們家沒鬧出人命么”
劉舅媽厲聲道“劉二妮不許胡說”
劉二妮忽然撲通一聲跪下,嘶啞地道“兩位官官大人,我爹娘逼死了人逼死了錢姐還要拿錢姐的尸體去配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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