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鵬被調到后廚學習廚藝后,王大媽看到蘇揚比親兒子都親。
“你怎么知道的”蘇揚好奇的問道。
“王扒皮剛把同一個通知貼出來,大家伙都在那看呢。”王大媽說道,“這路好不容易修起來,誰要是拆了要折壽的呀”
大家這才享受了幾天道路帶來的便利,誰都不想路被拆掉。
“放心好了,誰要敢拆,我老頭就躺在路上,不信他們敢從我身上壓過去”蔣大爺氣的胡子一顫一顫的。
在這么好的路居然要拆掉,真是作孽啊。
“蔣大爺,您別著急,路一定不會讓他們拆了的。”蘇揚說道,“那通知上怎么寫的”
“說讓咱們自行拆除,如果不照做,三天后他們會來拆。”王大媽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去忙吧,我去看看通知上怎么寫的。”蘇揚說道,朝著前面走去。
他來到村里的告示欄旁邊,看到一群人義極為憤怒,正在問候要拆路人的祖宗十八輩。
王扒皮也在,倒是沒有幸災樂禍。
雖然修路讓蘇揚出盡了風頭,他被眾人奚落,但他也受益了,最起碼他女兒開車回家方便多了。
現在居然要拆除,真是太扯淡了。
“小蘇來了。”有人看到蘇揚,急忙走了過來,“有人要拆路,怎么辦啊”
“大家別著急。”蘇揚說道,“這路一定不能夠拆的。”
“是啊,誰要是敢拆,咱們村里所有人都堵在路口,就不信他們敢把他們都壓了”有人說道。
這個通知太令人憤怒了,大石村的爛路這么多年沒人管沒人問,現在好不容易蘇揚出錢修好了,居然下令拆除,真的惹了眾怒。
“這命令是誰下的,咒他生孩子沒屁眼”有人罵道。
蘇揚看到眾人義憤填膺,倒也頗為欣慰,只是著急與憤怒解決不了問題,他得好好想個辦法才行。
他給柳韻詩打了電話,然后直接來到她辦公室。
“原來事情出在這里。”柳韻詩聽后恍然大悟,“不過劉縣長都來過了,國土局還要責令拆除,恐怕里面另有文章。”
她在官場也混了這么多年,一聽此事便知道有事情。
“是啊,只是不知道誰在搞我。”蘇揚眸子閃過一絲寒意,“如果強拆我們進行阻攔,會怎樣”
“不知道,咱們鎮派出所的人不用擔心,就怕從縣里直接來人,若是將帶頭的抓走的話,很多村民看到后也不敢再阻擾了。”柳韻詩擔心的看著他。
蘇揚明白她的意思,如果他因為阻撓拆路被抓,就會震懾大石村的其余人,到時候群龍無首,必然不敢再阻攔了。
所以即便阻攔,他也不能夠出頭。
“這個我會注意的,不會被他們抓到把柄的。”蘇揚說道。
他不怕被抓,而是擔心被抓后人心散了,沒人再敢出面了。
好不容易辛辛苦苦修的路,絕對不能夠被人這么拆除了。
“你來之前,我給劉縣長打過電話,他也十分的氣憤,可手續的確不全,國土局按照規章辦事,他也沒有辦法。”柳韻詩說道。
“后面肯定是有人在搞鬼。”蘇揚說道,“對方是沖著我來的,拆路是為了惡心我而已。”
“我再打電話問問縣里的熟人,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消息。”柳韻詩從手機里找出一個號碼,打了出去。
一晃,一周的時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