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小徒弟見狀問自己的師傅,是不是所有成了親的人都會像公主和駙馬這樣恩愛。
對此師傅只是笑笑沒有說話,世間哪來那么多美好的感情,不過是駙馬和公主之間格外有緣罷了。
郝宿在馬車上待了有一會兒才下去,車簾放下的時候,還能看到公主臉頰含暈的模樣。
“今日我會早點回府。”
里面的人沒有說話,范情是想答,但一時半會答不了。
郝宿就是有意的,將人親得渾身發軟以后又什么都不管,還還讓他回去以后不準自己弄。范情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一點,偏偏郝宿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在他耳邊叮囑著。
想到對方剛才的模樣,公主捏著衣擺的手終是一緊,而后讓喜初趕著馬車回府了。
駙馬回來的時候嘴巴看上去要比平時更紅了一點,過來人自然是明白的,不明白的人也不會特意去問一問。
沈暮見狀怔了怔,方才,郝宿和公主在馬車上他很快就又移開了目光,也沒有過多去想這些事情。
兩人如今可謂是什么話都說開了,但其實也沒有完全說開。所以等晚上郝宿回來,兩人回到房間后,范情就像白天在馬車里一樣,先一步把人抱住了。
“怎么了”
“上回你說,我想要你做什么都可以,還作數嗎”這是最開始郝宿送范情回公主府的時候承諾過的。
郝宿將人直接托抱了起來,一路往里面走去,回答的時候語調都沒有半分變化。
“算數。”
“那我想要你喜歡我,也可以嗎”
兩人已經來到了床榻邊,房間里除了蠟燭以外,兩邊還各安了一個能夠發光的珠子。
瑩潤的光芒分別打在他們的臉上,范情瞧著像是一個因為貪玩所以跑來了陸地上的美人魚,而郝宿親手將這只美人魚抓獲了,并且讓對方心甘情愿地留了下來。
“可以。”
他親吻了自己的美人魚,卻只是淺淺的品嘗。
“怎么換了一件衣服”
范情身上穿的衣服跟中午的那件不一樣,郝宿注意到了,卻故意要挑這個時候問人。
公主一剎那跟晚間天邊的云霞般燦爛,饒是如此,他也仍舊細聲細氣的,在郝宿的目光中告知了真相。
最后復又摟住人。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酒是有問題的”
范情后來仔細想想成親那天郝宿的態度就很奇怪,就算酒太烈了,對方也不會不讓他喝。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選項。
“嗯,里面加了點東西。”
“那你還要喝啊”
“我不喝的話,情情該怎么辦”他不喝的話,洞房又要怎么辦
其實如果不是郝宿有意裝傻,讓范情以為對方遲遲不知道自己是男子,也根本不會有這樣的難題。
但范情卻沒有埋怨對方,他只是聽著郝宿的話,將臉貼了貼人。
“郝宿,我不是故意想要瞞你的。”
郝宿看出來歸郝宿看出來,這跟他沒有告訴對方無關。
范情說話簡直軟到了極點,偏偏一張小臉上也沒有別的表情,郝宿又親了親人。
“不要緊,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
皇家對于雙胞胎有多忌諱,是個人都知道。
于是范情又在這樣的姿勢下,將自己之所以會男扮女裝的事情從頭到尾簡單說了一遍。
“可是我最高興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郝宿,我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