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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掌門…”
皇烈等人閃身掠來,落在院沒停,直接闖門,守在門口的袁罡剛開口,便被皇烈一把撩開到了一旁,一行以皇烈為首,直接闖進了院子里。
亭子里,牛有道像個沒事人似的,正在與管芳儀說笑對弈,肉麻話不少。
動靜來,纖指捻子的管芳儀抬頭看去。
牛有道亦扭頭回望,臉上露出了笑容,站了起來,皇烈已經直接闖入。
“皇掌門是稀客,什么風又把您給吹來了?”牛有道客氣著拱了拱手。
皇烈盯向了管芳儀,那透著殺機的眼神令管芳儀渾身不在。
牛有道立刻揮手,示意管芳儀讓位,“看來皇掌門要與我下棋,上茶!”
管芳儀從位置上退開,從擺放在旁的小泥爐上提了煮沸的茶壺斟茶倒水。
皇烈直接坐下了,伸手一撥,棋盤連同棋子噼里啪啦灑了一地,下屁的棋!
牛有道慢慢坐了回去,盯著皇烈笑了,笑的還很開心,可以看出,對面這位大掌門不淡定了,連起碼的風度都不要了,這是好事,說明真的被踩到痛腳了。
“除長老外,其他人都去外面等著。”皇烈偏頭吩咐了一聲,又盯了牛有道一眼,“讓不相干的人滾!”
牛有道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大禪山大部分人退了出去,笑道:“老六,你就委屈一下,去外面幫忙招呼一下客人。”
未屏退袁罡和管芳儀。
許老六其實想留下看看怎么回事,不過還是略點頭退下了。
一盞茶放在了皇烈面前,管芳儀退到了牛有道的邊上,就喜歡看牛有道對上某些人舉重若輕的樣子。
如同她之前對牛有道說的那般,她指望著呢,牛有道越顯本事她也活的越有底氣。
喝屁的茶!皇烈拿出信來,扔在了桌上,問:“你什么意思?”
牛有道拿了桌上東西到手,抽出信看了看,又忍不住笑了。
他自然清楚這信是怎么回事,得虧劫下了這信,若沒劫住的話,事情要麻煩不少,現在的的確確是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