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洞其他人聞言亦恍然大悟,似乎才明白過來。
然而嚴立卻第一時間看向了牛有道,試著問道:“牛長老,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腳吧?”
“你什么意思?”牛有道立刻頂了回去,逼問:“你是在說,是我讓天火教拿昆林樹的師傅來做要挾的嗎?我說嚴長老,你自己不是不知道,之前剛比試后不久,錢復成就拿了他們師傅龐琢來做要挾,是被我摁住了。剛剛又是錢復成提及這事,你總不會說是我和錢復成商量好了的吧?”
回頭又問宮臨策,“掌門,一開始我是不是反對讓他們見面?我不肯,擔心出意外,你非要…”
“好啦!”宮臨策抬手打斷,不讓他再說下去,再說下去就成了他的責任,一意孤行,不聽勸告,難辭其咎。輕描淡寫,一句話把事情帶了過去,“他要核實人質也沒辦法不讓見面,事情已經發生了,被宇文煙鉆了空子,再想辦法吧。”
然而紫金洞其他人已經看向了他,皆在狐疑,牛有道之前還跟掌門談過這事?
之前兩人借一步說話的時候,其他人并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
稍后,宮臨策等人又走了,只剩個嚴立還賴在這,賴在牛有道身邊,不時似有所指的嘀咕上幾句,“事情好好的,怎么就會突然變成了這樣,實在是奇怪。”
坐在亭子里用茶的牛有道一手扶劍,也不時瞥上一眼在眼前徘徊來去的嚴立,有點牙癢癢,恨不得拔劍將這老家伙給捅上幾劍,給他放放血,免得啰里啰嗦個沒完。
他又不傻,哪能看不出嚴立還在懷疑他,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冒出一句,“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
他實在是想不通了,不知這老家伙吃錯了什么藥,事情明擺著和他沒關系,他也撇的干干凈凈了,沒任何證據顯示能和他有聯系,這老家伙偏偏拐彎抹角都要往他身上懷疑,哪有這樣的道理,想不惱火都難。
嚴立立馬轉身道:“牛師弟,何故惱羞成怒?”
啪!牛有道拍桌而起,“我惱你大爺!你陰陽怪氣個沒完沒了,當老子聽不出來不成?我問你,對紫金洞來說,是談判獲利好,還是留著這兩個人好?”
嚴立:“自然是談判獲利好,要這兩個人有什么用?”
牛有道反問:“看你這意思,紫金洞不傻,是我傻,是我有好處不想要,反而想要這兩個不肯歸心的人,我養兩個天火教弟子在手上有屁用?”
嚴立正色道:“話不是這樣說的,他們兩個對紫金洞也許沒什么用,對你卻不一樣,畢竟是兩個人手吧。”
“滾!”牛有道一聲喝,實在是火大,跟這老王八蛋講什么都沒用,哪有這樣的人,既然講不通道理,只好來硬的,“老子沒空跟你胡攪蠻纏,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
“牛師弟,我只是說說而已,何必發這么大的脾氣。讓你這多準備點酒菜,天色晚了,我今晚就在你這吃了。”
“我讓你滾,沒聽見?”
“嚴長老,請!”
嚴立很無奈,主人不留客,硬是被幾個人給‘請’了出去。
之后管芳儀露面,不無擔憂道:“道爺,這嚴立似乎懷疑上了你,不會有事吧?”
牛有道沒好氣道:“他哪天不懷疑我?我隨便放個屁,他也要懷疑半天。狗東西,老王八蛋,長期在老子這里吃吃喝喝…喂不飽的白眼狼,看到他就煩,以后沒我的同意,不許他進門!還想吃老子的,牙給敲掉…傳我的話,讓北州那邊動手,把他的人給我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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