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我傻了,原本以為只是吃個道貌岸然槍手瓜,看到最后才知道這他媽是個資本想捏死你就捏死你的刑事瓜,看完整個人都不好了。
特么的,通篇看得我壓抑死了,自己寫不出好劇本就搶別人的,底層人員不配有尊嚴是嗎果然這些資本家心都臟,動動手指頭都能玩死你
看完這些,我只想說,這個叫何尚的可憐編劇像不像我等韭菜社畜,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加班幾個月完成一個大項目,最后功勞全被上司摘了,通篇不提你有半點貢獻,等項目結算完了,輕飄飄給你加個幾百塊獎金,還要讓你對他感恩戴德,想想就憋屈
樓上的,要只是社畜也就算了,大不了辭職,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個可比社畜還不如,走都不讓走,不留下還要把所有價值掏空。寧愿毀了你,也不讓你屬于別人。這特么的是反社會人格吧,真的惡臭
這錘太硬了,水軍恐怕連洗白的點都找不到。之前很喜歡帖子里面提到的那兩部電影,還特意去搜了他們路演時候的視頻來看,這狗編劇當時就在現場,看著人模狗樣,當時我還感嘆這男人氣質不錯,還挺溫文爾雅。現在只覺得惡心,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披著張人皮,做著魔鬼才會做的事情
李庸鵠看著妻子親自曬出來的這些東西,太陽穴突突直跳“韻蕊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她”
電話那頭的李副總卻已經沒了耐心“誰知道你老婆發什么瘋那些合同,錄音她到底是怎么來的該死,這事是你那邊惹出來的,你必須給我處理干凈,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李庸鵠還想說什么,電話已經掛斷了。
氣憤恐懼之下,他只能給妻子打電話責問“你瘋了,為什么這么做”
劉韻蕊對他打電話過來質問早有預料,是以并不十分驚訝,只問了句“我跟濤濤的平安符,你知道丟哪去了嗎”
李庸鵠心一顫,第一反應就是劉韻蕊知道,卻還是抱著一絲僥幸。
“你你們的東西,自己丟哪去了,我怎么知道”
劉韻蕊嗤笑一聲,上次李庸鵠被車撞的時候,帶累她也受了傷。
李庸鵠死里逃生,驚魂未定,根本沒發現自己的秘密已經被當時趴在地上,肝膽俱裂的劉韻蕊看個正著。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們的東西,會落到你的手上。就像,我們結婚這么多年,我從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了這么多見不得人的齷齪事一樣。”
“你”李庸鵠臉色一黑,險些繃不住一貫溫和的面具,“就為了那兩張平安符,你就這么翻臉無情你們沒了那東西無非受點傷,待在家里不就好了我要是沒有它,早就死了,你到底搞不搞清輕重緩急你就這么恨不得我死嗎”
劉韻蕊聽完李庸鵠的辯解,對他的不要臉又有了新的認識。
“李庸鵠,這么多年,我還是頭一次發現你這個人真的特別特別虛偽。”
明明是加害者,卻能夠毫無心理負擔的站在制高點指責別人。
“你怎么就不想想你差點死了,都是你該呢如果不是你跟你堂哥搶別人的東西,怎么會有今天身敗名裂的下場如果不是你跟你堂哥害人性命,你現在又怎么會有性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