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時候,千手柱間都是個特別好說話的人。
就算捅傷自己的敵人,他也能回頭大方的跟對方把酒言歡,還夸幾句能傷到我,厲害啊之類的話。
除了強大的實力足夠他為所欲為哪怕對方不愿意跟他喝酒之外,也是因為他大度豪爽的性子。
尤其對沒經歷過戰爭的孩子們來說,這位醫院院長兼學校講師,那就是他們的庇護所一般的存在。
一不小心犯個錯闖個禍啥的,幾乎都會選擇找他坦白從寬。
畢竟這是真唯一一個會跟他們打成一片做游戲的大人了,大家都相信以他的好脾氣,再加上一起玩兒過游戲的戰友情,怎么也不會讓自己太慘。
但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往日總是和顏悅色的人生氣起來才最是嚇人。
宇智波鼬和佐助兩兄弟狀態本就不好,就算兩人已經拼盡全力去反抗,也只能是少挨點打的結果。
宇智波鼬滿心苦澀。
他算計了姬君,也算計了佐助唯獨沒有想到會引來這尊大佛。
對宇智波鼬等忍者來說,在城市中戰斗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不對城市造成破壞,就已經是尊重的表現了。
所以宇智波鼬認為只要他把佐助帶的足夠遠,不會影響到城市,造成危機,就足夠了。
但他小看了人們尤其是千手柱間對這座城的執著。
更小看了慶典在人們心中的地位。
兩人都被打的苦不堪言。他們用身體體會到了為什么千手柱間會有忍者之神這個稱號。
那是跟普通忍者截然不同的,就像是另外一中規格的存在。
怪物一般的體力、看不到盡頭的查克拉,還有無懼幻術的硬實力。
三人硬是從輝夜城外一路翻山越嶺,生生打到了可以在山頭看到疑似是海岸線的景色的地方。
這樣下去,自己和佐助真的會死。
宇智波鼬咬牙使用了最后的絕招,須佐能乎。
須佐能乎跟寫輪眼一樣,也需要用到大量的查克拉,雖然強大,但同時也會對使用者造成極大的負擔。
宇智波這么多年來也只有斑能像使用常規武器一樣長時間維持。
宛如燃燒的火焰一般的紅色須佐能乎拔地而起,從骨骼到皮膚,再到外甲,迅速形成的查克拉巨人擋住了沖過來的木遁。
“滾”被宇智波鼬擋在后面的佐助愣了一下,怒聲拒絕,“誰要你救。”
“這中時候惡心不惡心。”
宇智波佐助咬牙。
這算什么
先前要把自己丟在這里,現在又擋在自己面前
這不就好像他在保護自己一樣了么
太惡心了。
宇智波佐助不僅不感謝,反而覺得遭到了侮辱他這樣做,不就像是再說自己還是比他弱么
這比殺了宇智波佐助還讓他難受。
“現在不是爭執的時候。”
宇智波鼬的生意第一次如此虛弱。
光是維持續須佐能乎就已經榨干他的全部精力。
他現在實在是再抽不出一點精力應對佐助了。
“你認為這只是爭執么”
宇智波佐助牙都要咬碎了。
“活下去。”
宇智波鼬沒工夫解釋,只能沉聲說了這三個字。
活下去才有今后。
雖然須佐能乎對絕大多數忍者來說都是難以匹敵的強大力量,但他們此時面對的千手柱間卻是打須佐能乎的老手。
從宇智波斑有須佐能乎開始,他們不知道交手了多少次。
哪怕兩人的須佐能乎類型并不相同,也不影響千手柱間發揮。
鮮紅的須佐能乎很快就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