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二號傻得出奇,只知道看著窗外發呆,國木田好聲好氣解釋了半天太宰治是誰,你大概是誰,我大概又是誰,發生了什么,現在又要做什么。
他自己都要把自己繞進哲學三問了
他講得口感舌燥,拿起病床邊床頭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深深地吸氣
“明白了嗎”他想著太宰治這人擁有絕頂的智慧,即使失憶,這一番解釋應該也能讓他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你也是太宰,而且你把另一個太宰送進icu了。”
哪知道這個太宰治二號只是動了動脖子,幾乎沒什么肉的胳膊抬起來,蒼白的指尖無力地指了下窗外,很難想象就是這雙手捅進了太宰的肚子。
“夕陽的顏色很好看。”
他說。
國木田獨步,眼前一黑。
在國木田覺得自己要進icu的前一刻,他看見這位二號,很輕微地勾了勾唇角,那是他分外熟悉的微笑,太宰治每次捉弄人都喜歡這樣笑,很欠揍。
這人果然也是太宰治。
失憶了也帶著捉弄人的本能嗎不,還不能確定他是否真的失憶了。
仿佛知曉國木田的想法,床上的太宰治收斂了一下笑意,用沒什么情感的聲音敘述,就像這件事與他無關
“我確實什么都不記得了。”
指尖敲了敲太陽穴。
“這里,空蕩蕩的。”
國木田不知道他說的空蕩蕩是物理意義上的空蕩蕩,否則他還要再度裂開一次。太宰治二號沒被送去做其他檢查,要不然他此時應該上生物學的報紙了,這具空殼完全由神秘學的力量支撐著。
不明真相的國木田只覺得太宰這模樣竟有些脆弱,打心底滋生出一點微末的憐惜,又軟下聲“要是想不起來,就別太糾結了。慢些時候總會想起來的。”
“好。”太宰二號彎彎眼,表情前所未有的柔和,“國木田君是嗎您真是個好人。”
他聲音也很軟,因為沒有力氣,于是語調被放得又輕又緩,就像是某種棉花糖,一壓還能壓出一個坑。
面對這樣的搭檔,國木田這一天以來憋在心里的疑問、疲憊、怒火,竟是完全發不出來。他唯有在病人面前保持溫和的臉色“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按鈴就好。”
于是在太宰進icu搶救的三天里,太宰治二號在醫院度過了寧靜祥和的兩天,沒什么人來打擾他,只是醫院養生餐實在難吃,架不住那種寡淡口味的他終于在某一天試圖出門。
此前他早已試過下床行走。一開始還不太熟練,四肢總在往奇怪的地方運動,但很快他就熟練掌握了身體這一工具,像醫院里所有病人那樣,虛弱地在走廊里轉兩個圈,被監護人看著走到樓下公園,呼吸兩口新鮮空氣。
太宰開始厭倦這樣的生活。
他想出院了。
“沒事嗎”
太宰二號機堅定地點頭。
國木田掐了掐眉心,眼底青黑一片,這幾天他實在是累了。
失憶的太宰很乖巧,不吵不鬧,只睜著眼用期待的目光看他,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擔憂自己的要求會被拒絕。
“那明天就來武裝偵探社看看吧,說不定會想起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太宰被剖腹
太宰剖腹產生產太宰治二號
國木田獨步媽耶太宰治有絲分裂了
主機下線,二號機首領宰啟動中
因為是重啟的,所以他內殼填滿了私設,整個就一ooc大集合目前最好不要把他當首領宰。
話說你們昨天到底是怎么想到奇怪的地方去的剛接回家的手辦親親摸摸都很過分了誒而且這個首領宰是易碎品、易碎品,輕拿輕放看見了嗎強行會碎掉的這個宰跳樓摔碎的聲音可清脆了。
可惡,搞得我也想歪了,并且覺得想歪的那條道路好香啊,這不就是睡〇
給點評論嘛,打滾打滾,難道劇情還不夠刺激嗎難道不想把白白的營養液灌進手辦空蕩蕩的腦殼嗎這個宰可以從零開始教哦。
順便,評論區各位保佑我明天科三能過,我看大家車速都挺穩的,上路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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