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在,難道是內里有差異
應該是,不然單單是一頭普通的雪豹,它的陽氣也不會充足到讓狐崽都垂涎三尺了。
算上這根,衛洵已經揪了一小把雪豹的毛用來做實驗,看是不是真對深淵系有克制。他怕冷似的腿上蓋著毯子,又縱容雪豹枕在腿上,正是為了把手里動作掩飾的嚴嚴實實。衛洵佯作閉目養神那會,已經用雪豹毛和小金它們做過實驗了。
小金小翠確實不愿和雪豹呆在一起,螳螂三兄弟更是不愿。衛洵指揮著最弱的那只螳螂吞下了一根雪豹的毛,卻見它身上的顏色從五彩斑斕退回到了最初的珍珠白加黑,與此同時它身上的氣勢弱了些。
一根雪豹毛而已,竟把它的二次變化給洗沒了
如果再喂給它一根豹毛,會不會讓它退回到尋常惡魔之蟲的時候
衛洵很想試試看,只可惜他現在魔蟲太少,要真讓它給倒退回去那實在是可惜了。
他將螳螂三號收回魔蟲之球,反手又拿出來了兩枚紅黑繭子,正是從丁一手里得來的蜂蛹。蜂蛹含有不錯的能量,繭子也是同樣,之前那個傳信后死去的蜂子和蜂繭衛洵讓小翠吃了。
小翠這可不是白吃的,他給衛洵來了份食用反饋,大致是這蜂子實力在中階魔蟲左右,但像是硬催出來的,吃起來虛虛的,沒有對應那么多的能量,肉也干柴,應該是因為透支能量而死。
它尾部有彎鉤毒針,饒是小翠也不敢吃這里。魔蜂之毒和惡鬼之蟲黑毛上的毒完全是天上地下,就算它已經死了也不容小覷。
而那個黑紅繭子也是奇特,小翠嚼起來覺得口感不對。不像是正常蜂子結的繭,倒像是人造的,難以下咽。
人造蜂繭,封閉魔蜂,透支力量進階,傳信,這種種手段都給了衛洵非常大的啟發。這蜂道人看來在此處浸淫多年了,如果真有機會,衛洵倒是希望能和他交流交流魔蟲用法。
當然,不是用旅客衛洵的身份。光看丁一所言用蟲毒控制衛洵就知道對方來者不善。
但現在,丁狗那兩個蜂繭都在衛洵手里,這就給了衛洵很大的自由發揮空間。
衛洵輕笑,通過小翠他能感到惡鬼之蟲群一直在地下穿梭,跟著車隊。
對方如此客氣,不遠萬里派蜂來和他交流,他衛洵也該有所表示才對。
“都下來松快一下吧”
中午時分,車隊停在了片曠野上,周圍沒什么野生動物,在越野車上呆了一上午。大家都下來活動一下筋骨。倒是沒有生活做飯,大家就著保溫杯里的熱水隨便吃了點壓縮餅干之類的食物,吃飯時也不忘警惕,有人輪流把風,警惕四方。
“鷹笛傳人去哪了”
衛洵正和兩個喇嘛討論藏經洞失竊的事,還有關于恰巴拉仁惡魔的各種傳說。他拿出來大鵬金翅鳥的紋章給兩個喇嘛來看,卻發現他們并不知情。
這個在象雄遺跡中能驅使野獸,用血引誘惡鬼之蟲群的藏民們該是個和苯教,和古象雄王國密切相關的群體才對,沒理由這兩個苯教的喇嘛不清楚其中的事。
是苯教喇嘛隱瞞,還是這其中另有隱情
那些藏民和鷹笛傳人也脫不了關系,而且鷹笛傳人今天表現也奇怪的很。他明明是對古象雄王朝,對雍仲苯教最重視在意的人,但今天他明明聽喇嘛如此稱呼衛洵,卻沒有什么特殊的表現。上車時也沒有表現出很想與衛洵同一趟車的念頭。
包括這下車休息后,他也沒和大家呆在一起,而是不知何時就自己走遠了。
“我剛才好像看見他往那邊去了。”
翡樂至指了個方向,正是公路那邊。衛洵若有所思,他邊和兩名喇嘛說話,邊不動聲色把他們兩人往公路那邊帶。果然,在公路邊上,衛洵看見了鷹笛傳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