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洵友好沖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后沒有任何征兆的衛洵提刀殺向第五祭司,白狼王咬向第七祭司,甚至同一時間衛洵還有工夫扔出石磚封住第十祭司。
他們都是和第二祭司同樣獻上人牲的祭司
狂風暴雨中一片混亂,尖聲驚叫被此起彼伏的雷鳴掩蔽。白狼王咬死第七祭司,衛洵拔出刺穿第五祭司心口的水晶窄刀,他右側的臉頰濺上鮮血,被雨水稀釋成深粉紅色,順著他的臉頰從下巴滴落。
我還會遇到更多的危險
無聲道,嘴角微彎,皮膚蒼白的過分,血色是唯一的艷色。
噼啪
“神告訴我,第二,第五,第七,第十祭司皆是惡徒,祭祀在即,不可有任何意外。”
面對眾人視他如惡鬼的警惕驚慌目光,衛洵微笑,他垂下的手指微熱,是白狼王在舔舐他的指尖,指縫,舔掉那些沾染上的,別人的血,別人的氣息。
衛洵直直望向聚集而來的人群后,那個高大的男人。他不再是初見時樸素的藏袍,而是一身復古的,簇新的象雄王袍。
衛洵走向鷹笛傳人,沒人敢攔在他們之間,人群如摩西分海般讓開。鷹笛傳人站在原地,并未退后,衛洵卻見到他攥緊了手中淡金色的骨笛這支鷹笛實在是漂亮極了,一看就是用大鵬金右翅骨做的,真正的,傳說中的骨笛。
“王,祭祀要開始了嗎。”
衛洵停在他面前五步處,在鷹笛傳人眉心緊鎖,將要開口時,他不緊不慢,拿出古辛祭司的人皮唐卡,披在自己身上。
“唯有象雄王和古辛祭司,才能主持國王祭祀,對不對”
鷹笛傳人瞳孔驟縮,再恢復正常。
是的,象雄王和古辛祭司才能主持國王祭祀。越是接近,祭祀成功的概率越高。
“是的。”
鷹笛傳人沉默許久,像是權衡,最后他終于開口,肅聲道,竟是沒理會衛洵剛才殺了那么多人。
“大祭司,我們走吧。”
衛洵微笑,誰也不知道他此刻正陷入恐怖的幻聽與幻視中,精神都近乎錯亂。那高空之上,似乎有一雙眼睛在一直注視著他,雖然收斂了些許力量,卻充滿警告的意味
對方生氣了,祂對衛洵每次通過那種方式,來吸引祂的注意力而不滿。
但衛洵嘴唇微動,并不是求饒,也不是討好,而是挑釁。
你愛我
可你無法觸碰到我,無法與我一起,甚至不如一頭狼這就是你的愛意嗎
想不想你我之間更親近
衛洵左手按上心口,如誘人的惡魔般,發出邀請。
你要不要到我心里
來監視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