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手空著更好出招,你的臉更容易讓陳誠放心
衛洵簡短道,關鍵在于半命現在是少年態,他瘦小的肩膀根本撐不住衛洵騎在上面,只能出此下策了。半命期期艾艾應了,手提著寒山劍,小臉不知怎的有點泛紅。衛洵大跨步走進巖洞,一進去就感到了森然劍意。即使被猩紅斗篷隔了大半也讓人刻骨生寒。
衛洵沒有猶豫直接向陳誠走去,他看不到路,半命就是他的眼睛,走到距他還有十步時半命就見陳誠抬頭,眸中無神,唯有森寒劍光。
“隊長別出劍,是我啊”
半命直接嚷道,他左手遠古綠洲信物右手寒山劍,胸前還佩戴著玄學隊徽,堪稱從頭武裝到腳。果然陳誠并沒有處說,半命順利走到了陳誠的面前,稍松了口氣。只要把陳誠喚醒那唐雙的事就好說了。
他搓了搓手指躍躍欲試,正準備給老隊長來個武力喚醒,就發現陳誠的目光落到了猩紅斗篷上,微微抽動了下鼻子。
“梅玉堂的血味。”
他聲音低的幾不可聞“還有更多人的血,濃得刺鼻你是這一代的紅江”
隱藏在斗篷內的衛洵瞬間就提起了精神,梅玉堂哪三個字這好像是個人名
“我是岑琴啊隊長,隊長你醒了嗎,我們來救你和唐副隊了”
但沒等陳誠說更多半命就高興急聲道。只聽陳誠叨念了幾句岑琴,目光漸漸回神,像是認出了面前的人,下一刻他表情陡然一凝,厲聲道“脫下這件斗篷”
剎那間他出手了,因為根本就沒帶殺氣半命竟然沒提前反應過來,真被他陳誠抓住了斗篷。
“你不要命了嗎,敢跟紅江扯上關系我不是告訴過你”
陳誠猛地拽下岑琴身上的斗篷,然后和斗篷下戴著面具的衛洵看了個對臉。陳誠眼角抽搐一下,話音直接停住了。
“隊長,我是小翠啊”
衛洵真情實意道,狀似疑惑“這紅斗篷是我意外得到的,不算是我的,它防御力特別高,沒斗篷我們根本不可能過來找到你們紅江是什么呀,為什么不能跟紅江扯上關系啊”
“小翠。”
陳誠認出了他,表情緩和了些。卻沒多說什么只是道“這斗篷上染了太多人的血,有太多人的執念、信仰、責任、怨念甚至是恨意。就跟女鬼血衣似的,不是件好東西。”
他道“短時間披披沒事,不要長時間接觸它,人會瘋的。”
出乎衛洵意料的,陳誠認出了這是紅江的斗篷,卻沒認出這是嬉命人的斗篷。衛洵猜測陳誠沒有真正接觸過披過猩紅斗篷的嬉命人,或者紅江每人都有猩紅斗篷,但正經的被旅社承認的導游斗篷只有到甲等才能自定顏色那說不定這件斗篷特殊是紅江代代相傳的,染了太多人的血之類的。其他斗篷只是染色。
但更多的陳誠卻不肯再說了,他撿起猩紅斗篷,翻手疊好交給衛洵順便讓岑琴從導游身上下來,太不像話只是搖頭“我時間不多,唐雙本來沒打算讓他現在來,恐怕是這場景重演中的唐雙接觸到了他不曾擁有的稱號任務,意外連接到了那邊。”
畢竟他們那邊三人還活著,場景重演中對應的人出了什么問題也會間接影響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