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禪院夫人看穿了直哉自己也沒看穿的皮下之魂,于是她選擇以個人請求的方式,讓江萊把直哉帶出這塊圈養地,以滿足自己孩子的那層怨恨之下的心愿。
這便是禪院夫人的私心。
江萊聽完禪院夫人說完緣由后,將重點放到了另一方面
“有一個關鍵問題帶直哉出去并不難,即便他不情愿、我也可以強行帶走。但監管會,不會對此產生疑慮么”
禪院直哉可不是當年的真希和真依,能夠以相對合理的理由放出、而且家族里大部分人也不會在意的。
恰恰相反,身為禪院家嫡子,他肯定被無數人關注著。
若是他突然離開禪院家,那么家族里的輿論肯定炸鍋了吧。
而監管會也一定會第一時間注意到這一點,從而對禪院家的忠誠浮起懷疑的氣泡。
“的確,直哉不能光明正大地離開禪院家。”禪院夫人抿了口清茶,她放下小瓷杯,嗓音柔美中摻雜了某種冷靜,“至少明面上,不管發生什么,他的身軀必須留在禪院家。”
身軀留在禪院家說實話,這有點恐怖故事的前奏。
江萊面具下挑了挑眉,周身環繞的氣勢未變,他靜靜等待著禪院夫人的下一句話。
既然禪院夫人提出這個請求,那么內心肯定已經有了答案。以這幾番交流表露出的性格來看,禪院夫人并不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莽撞者。
面容姣好的禪院夫人從袖中摸出一道令牌,置于桌面,同時,她眸光流轉,看向了旁側的柜面墻
“我提前預言到你們要找的咒具的位置這里的咒具有兩種解封方式,分別是解封符咒和家主令牌。我用了第二種。”
家主令牌江萊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個牌子上。禪院夫人既然能夠拿到這個,看來她與直毘人關系甚好。
他們不僅是夫妻,更是家族的共同掌權人。只不過,或許家族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這一點而已。
“那個咒具是分合的一半,具有分離萬物的功能。”禪院夫人的輕柔的嗓音緩緩敘述著,她的神情無比平靜,“也就是說,可以把人的身軀和靈魂相分離。”
“”聽到這里的江萊似乎有些懂了禪院夫人想做什么,但他沒想到禪院夫人竟然會做到這一步
禪院夫人的確有自己的私心,但是私心的同時,也沒忘記家族。她的私心建立在家族之下。
“我曾學習過,咒骸是可以容納那些剛分離不久的靈魂的,”禪院夫人繼續說,“既然如此,便可以用那個咒具,將直哉身軀留下,靈魂放入咒骸,送他出去。”
即便是江萊,此刻也有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他沉默兩三秒,才開口道“你確定嗎”
“總歸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禪院夫人眉眼彎起,她笑道,“當年離開家族的小真希和真依,現在都成長為了很不錯的少女了吧,我閱覽過她們的任務報告。”
“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精彩,直哉怨恨了二十幾年,那便讓他出去吧而或許你們那邊的環境,可以讓直哉改改他的性格。看起來,你們很擅長帶學生。”
江萊雖然但是、這里不是托兒所,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